任二夫人說的簡單,楚辭也沒有要扒人家家裡秘事的意思,“嗯”了一聲。表示明白。
馬車跑得很快,一個時辰就趕到了曲家。
曲府。
曲老太爺和曲老夫人也知道了楚辭對他們家所做出的一切。
這次相見,無形之中就多了幾分恭敬,幾分尊重。
“二爺現在怎麼樣了?”楚辭一邊隨曲老太爺往曲定君院裡走著,一面隨意問道,
曲老太爺便將曲定君近日來的情況說了一遍。
曲大姑奶奶和前大姑爺被拷問之下,倒是交出瞭解藥,可曲老太爺一家人卻不相信那藥是真的。
他們想等楚辭來看看。
這些最近一段日子,曲定君服用的還是楚辭曾經見過的那種丸藥。
重新來到曲定君的屋子,裡面仍是暖的厲害,楚辭進去沒多久,後背就發起熱來。
她皺了皺眉。吩咐任二夫人,“能否讓下人把屋子裡的窗戶都開啟?”
任二夫人有些猶豫,“世子妃見諒,我這弟弟向來最怕冷,要是驀地將窗子開啟,我怕他又要受涼。”
“無妨,有我在!”楚辭的態度異常堅決,話落,他偏頭朝四周看了看,又道,“這樣的環境就是好人都要悶出病來,更何況曲二爺本來就纏綿病榻多年了。聽我的,去把窗戶開啟吧!”
任二夫人還有些猶豫。
可曲老太爺卻不容置疑地吩咐她道,“聽世子妃的,將窗戶都開啟!”
任二夫人沒了法子,只好帶著下人將屋裡七八扇窗戶都推了開來。
新鮮空氣進來的那一瞬間,楚辭一下子痛快不少。
她超床邊走去,只見床上的曲二爺跟一個月前相比,身體又差了幾分。
之前還掙扎著想要起來,現在竟是連掙扎都掙扎不動了。
眼裡也蒙上了一片灰濛濛的死氣。
楚辭猜測,是有人將曲家大姑奶奶所做的事情傳到了他的耳中。
無聲地嘆了口氣,她在他面前的杌子上坐下,道了聲“得罪”。然後便朝他的脈上摸去。
如她所料,他的體質果然又差了幾分,甚至帶著一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世子妃,定君的脈象怎麼樣?還能好起來嗎?以後還能娶妻生子嗎?”曲老太爺見她面色有些差,不由憂心忡忡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