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毛頭小子,也敢搭腔,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兄弟,你瘋了啊。”胖子連忙拉了拉林言的袖子:“張家鬧邪事,我們大家都沒辦法,你這是去送死知道嗎?”
林言朝他笑了笑:“謝謝告知,不過我還是打算去看看。”
“這位朋友,請。”張恆遠目光一喜,對林言流露出善意。
他並沒有因為林言年紀小而輕視,身為一個大家族的子弟,他深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或許眼前這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是某個隱世門派歷練的子弟,亦或是哪個高人調教出來的徒弟。
“林小兄弟,醜話說在前頭,這治病是個危險活,要是出現了什麼意外的話...”張恆遠說道。
“跟你們張家無關,是我本事不濟。”還未等張恆遠說完,林言便開口道。
張恆遠點了點頭,微笑不語。
很快,車子便開到了一個佔地面積廣闊的莊園,有保鏢過來拉開車門。
“張少,你表姐來了。”保鏢小聲的說道。
“糟了,她肯定是帶了名醫來,小兄弟,快,我們不能落在她後頭。”張恆遠拉著林言便往莊園裡走。
所到之處,那些下人見到張恆遠紛紛行禮,可見他在張家的地位不低。
張家和唐家都是陳縣三大家族之一,步入其中,彷彿置身在富麗堂皇的宮殿一般,張恆遠見林言心態平常,對他的信任也多加了幾分,或許他真的是深藏不露。
“喲,這不是恆遠表弟嗎?真不巧,你來晚了,我已經請了米國著名的心理學家艾弗森來給雪凝表妹診治,說不定,現在都已經治好了呢。”一個打扮妖豔,富貴逼人的女子站在大廳,見到張恆遠和林言走過來,陰陽怪氣的說道。
“王茹,我姐姐心理沒有問題。”張恆遠急忙說道。
“大白天的,把自己關在房間神神叨叨的,不是心理有問題是什麼?”王茹笑道:“我知道,你們兄妹情深,但有病就得治啊。”
“你才有病。”張恆遠不甘示弱,回了一句。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突然二樓響起了一聲尖叫。
“是艾弗森。”王茹臉色大變,顧不上張恆遠,連忙朝著樓上跑去。
“表姐,看來你帶來的心理學家也不行啊。”張恆遠揶揄道。
一行人很快到了二樓,開啟門,一個金髮碧眼穿著白大褂的男子倉皇從房間跑出來:“魔鬼,魔鬼,別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