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先生是馬爾斯計劃的核心成員?”
何奧攪拌著咖啡,突然出聲問道。
“當然,他是里門市的研究所裡唯一的核心成員。”
科爾斯喝著牛奶,緩緩說道。
“其他城市也有研究所?”
何奧攪拌咖啡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目前全聯邦一共有十幾個研究所,遍佈各個大城市,”科爾斯陷入了短暫的思索,“集團設定研究所的地方,一般都是人口稠密的大都市,里門市這種屬於少數的例外,事實上我也不知道集團為什麼要在里門市設定一個研究所。”
“嗯,”
何奧繼續攪拌著咖啡,里門市能夠被‘選中’,恐怕是因為不老泉的存在。
更大膽一點猜測,或許最早的‘研究’,就是從里門市開始的。
不過何奧沒有再深入討論這個話題,而是狀若無意的問道,“科爾斯先生覺得瑞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很聰明,但是並不是一個做研究的料,不過他運氣很好。”
科爾斯把牛奶放在嘴邊,平緩的說道,他的語氣帶著微微的上聲調,這是輕蔑。
這位‘醫生’覺得瑞德不如自己。
所謂的‘運氣好’,應該說的是瑞德加入計劃的時間比較早,恰好進入了計劃的核心。
“那如果瑞德出了什麼事情,或者犯下了什麼重大錯誤···”
何奧攪拌的咖啡的動作緩緩停下,漩渦狀旋轉的咖啡撞擊在纖細的停下的勺子上泛起澹澹的半透明泡沫。
聽到這句話,科爾斯有些驚訝的抬起了頭,呆呆注視著何奧。
何奧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期待。
隨即他撇過頭去,搖搖頭,“我現在這麼大年紀了,雖然在集團待了這麼多年,但是想要更進一步已經很難了,你不用挑撥我和瑞德的關係。”
“我也就隨便說說,”
何奧笑了笑。
每個人都有自己在乎的東西,愛財的人在乎財,好色的人在乎色,而科爾斯恐怕一直都很好奇馬爾斯計劃的核心秘密,這種好奇經年累月下來,已經累積成了某種執念。
執念的種子一旦生根發芽,人就不會被理智所控制。
何奧知道現在可以問的更深入一點了,某種意義上來說,科爾斯和他有著‘共同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