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晨苦笑一聲:“我怎麼能認識他。”
“剛才你們對話呢,我都聽到了,你的徒弟和他應該有淵源。”
這句話,讓好些人動容起來。
在場的都知道清逸庵裡有一個可怕的存在,那就是景水瑤體能的東西。
因而,有人就想了,“也只有魔頭和魔頭之間才能產生友誼的吧……”
“好吧,我來回答。”
劉清晨嘆口氣,“我們隨時都可以進入,沒有及時趕來的也不用等了,反正,開啟了節點,不會立馬關閉的。”
說完這番話,劉清晨神色複雜的看了眼田二苗。
她想著:“怪不得是水瑤命中註定的人吶……只是,到底是好是壞呢……”
劉清晨想不通,也沒有時間想了。
因為,她說完了這句話,就有人催促了,“趕緊進去吧。”
是的,他們不想再這麼近距離的面對田二苗了,心裡慌慌的,他們丟失了所有強者應有的尊嚴,最主要的是,田二苗是個手段狠辣之輩啊。
就怕萬一是誰說出了他不喜歡的話,一道劍氣或者一團火丟來,那還得了啊。
說走就走。
這一行人走後,山谷中剩下的那些沒有資格進入的宗門弟子和長老的都是鬆了口氣。
乃至,還有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卻沒有任何的嘲笑聲,因為,誰也別笑誰。
“太可怕了,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人啊?”
“是啊,司萱可是陰陽宗的宗主啊,說廢就廢。”
“紫霞門的董英,人家只是要燒一具屍體啊,而且,現在世俗界不是在提倡火化的嗎,幫火葬場減輕一些負擔也能招來殺身之禍……”
沒有人覺得好笑。
有人說了,“我想起來了,落陽宗的內天地就是他奪取的。”
“奪個內天地有什麼啊,這一次周文落沒有來,想必早都死在了他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