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麼多的聲音,司萱只能開口:“行,就給你丹樓一個名額,但是,不代表我們承認丹樓屬於隱世宗門。”
單蘊可不這麼想啊,他急忙說道:“我要兩個名額。”
“你徒弟進去有用嗎?”司萱道。
“我徒弟可以不進去,我請的幫手是必須要進去的,最大的那份地圖就是他提供的。”單蘊說道。
“不可以。”司萱的語氣沒有商量的餘地,好似,這個會議是她來主持的一般。
“不行,我答應了他的。”單蘊極其的為難。
“那是你的事。”司萱說道。
“那……”
看眾人神色,確實沒有商量的餘地,單蘊長嘆一聲:“好,我也不去了,地圖給我。”
“你不去可以,但,地圖……”
說著,司萱收了起來。
其它宗門不願意了,“司宗主你是要佔為己有嗎?”
“我暫時保管,進了百草園我一定交給大家。”
司萱這麼說,雖然還有人有異議,但都壓在了心底。
“把地圖給我!”
單蘊惱羞成怒。
司萱把臉一轉,“如果你想進去,就在這裡別說話,如果你不想進去,請你離開。”
“司萱,你陰陽宗害得我丹樓如此地步,你還不滿意?你還想怎樣?”單蘊叫道。
“嗯……”司萱臉轉過來,“單蘊,話不能亂說!”
“我有亂說?”單蘊自嘲一笑:“我想在場的很多人都瞭解實情!”
“如果你再多說一句話,我把你趕出去!”司萱冷聲道。
“不把地圖給我,我沒法給人交代,我死也不會出去的。”單蘊聲音沙啞。
“我成全你。”司萱抬腳要朝單蘊走。
“何必呢。”一名中年尼姑說道。
她是清逸庵的庵主劉清晨,她說道:“司宗主還是不要咄咄逼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