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會兒,不聽夏憶雪回話,田二苗疑惑的看去,現夏憶雪低著頭。
“生氣了。”小白給田二苗擠眉弄眼,意思讓田二苗哄一鬨。
田二苗嘆息一聲,他也覺得自己說話重了,給夏憶雪倒了杯酒,推過去:“我說話重了。”
夏憶雪這才抬起頭,也不看田二苗,拿起酒杯一口喝了個乾淨。
“喲,倒是豪爽。”田二苗道:“要不要比一比?”
“你不是對手。”夏憶雪說道。
田二苗一下子來氣了,“有種不用靈氣,就幹喝,看誰輸!”
夏憶雪也不說話,拿起酒瓶子,直接倒了一杯,一口喝乾,然後,給田二苗亮了亮空酒杯。
“打不過你,我還喝不過你了?”
田二苗不甘示弱。
兩人有來有回,很快,兩瓶洋酒空了。
“二苗,別喝了。”小白真怕出事。
陳娟和後悔讓兩人來了。
“服務員,再拿兩瓶!”
夏憶雪打了個酒嗝。
夏憶雪很實誠,說不用靈氣抵禦酒勁就不用。
“兩瓶伏特加?”服務員看了眼兩個空瓶子,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對,不加冰,要純的。”田二苗的臉有些紅了。
“行,幾位稍等。”服務員離開了。
卻走來了兩個青年,其中一個夾克男望著夏憶雪,笑道:“這位小姐好酒量。”
夏憶雪沒理會。
另一個大鼻子青年指著二樓說道:“宏哥讓你上去一趟。”
二樓坐著兩個男人,一個長相很斯文,另一個腦袋上有條疤。
“走開!”夏憶雪嬌喝一聲。
“意思是不去了?”夾克男依然在笑著。
“不去。”小白說道。
大鼻子狠狠颳了小白一眼,然後,對夏憶雪道:“宏哥讓你去,你還真得去。”
“我們說不去就不去。”田二苗說道:“我心頭正有火呢,別惹我。”
“嗯,我心頭也有火,也別惹我。”夏憶雪抬起頭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