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季同吼道:“雲生道長是難得的人才,是咱穆家的貴賓,還不好好給爹解釋解釋!”
“傷害你家人的人叫做貴賓啊。”
田二苗從一旁走出來。
“是你!”穆季寒又是一聲驚叫。
“是你傷害了雲生道長?”穆赫的聲音變得冷,靈氣從身體出。
“還沒一言不合呢,你就用靈氣壓我。”田二苗的雙眼綻放出一道鋒芒。
蹬蹬蹬……
穆赫連連後退,身上的氣勢蕩然無存。
“爹……”
“爺爺……”
穆赫推開要扶他的穆奇遠和穆婉兒,問穆季寒:“季寒,他是誰?”
“田二苗。”
穆季寒又是吃了一驚。
當初在新勝達酒店被田二苗吼退,他就震驚的不行。
現如今,他父親煉氣境三重的穆赫竟然受不住田二苗一個眼神。
“打的韓家雞犬不寧,令得方家老頭彎腰的田二苗?”穆赫眼中光彩閃爍。
“您誇獎了。”田二苗說道。
“好一個英雄少年!”穆赫忍不住誇讚一句。
但,他話鋒一轉:“你無緣無故傷害我家救命恩人說不過去吧。”
“救命恩人?”田二苗笑了,“在你兒媳婦和孫女腦袋裡中下蠱蟲,你說他是你們家的救命恩人?”
“蠱蟲?”穆赫眉頭一皺。
“爺爺,田二苗說的是真的,他從我媽和我眉心處分別取出一條黑色的扁平的蟲子,說是叫嗜血蟲,食人腦髓的,很可怕,我媽的病痛根本就不是精神問題,就是那蟲子,田二苗把蟲子取出來後,我媽就好了。”
穆婉兒說道。
穆赫一雙老眼在田二苗身上和地上躺著的雲生道長身上來回看著。
這時,穆季同喊道:“婉兒,休要胡言亂語,你和你媽是吃了雲生道長的丹藥才好的,至於什麼蟲子,一猜也知道是他用的障眼法。”
“我們沒有吃丹藥。”穆婉兒對穆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