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見到田二苗的第一眼,他的心莫名的慌了起來,有種實力不對等的感覺。
所以,他一上來直呼田二苗為田先生。
因為,在他心裡“先生”二字不是對誰都能用上的,被譚焦稱為先生的人極少。
因而,他轉變了策略,那個兵直接取消了。
誰料,自己的兒子譚偉昌言語相撞了,譚焦始料不及,加上田二苗剛才表現的兩次手段,都令譚焦震驚的不行,他只能先儘量緩和田二苗的怒氣。
“哦,你的意思是你接受我之前說的了?不覺得我是汙衊威脅?”田二苗看著譚焦。
“汙衊威脅兩個詞語不能用在田先生身上。”譚焦說道。
田二苗笑了,看向白曲久等人,“你們覺得呢?”
白曲久說:“老爺說的就是我們的意思。”
“嗯。”田二苗點點頭。
轉而,田二苗看向譚偉昌的耳朵,道:“你也聽到了,只有你一人覺得我的話是汙衊和威脅,看來是你的耳朵有問題了。”
譚偉昌看到譚琦翼給他使眼色,他心裡很是不服氣,可還是說道:“是我耳朵不好使。”
“既然耳朵不好使……”田二苗在他耳邊大吼一聲:“要了何用!”
“要了何用……”
這一聲,令譚偉昌抱著腦袋蹲到地上,過了片刻,他鬆開手,手上有血,是從耳朵上沾到的,但是,譚偉昌沒在意這些,他搖著頭,看著家人一個個張著嘴對他說話,可他一個字也聽不清,特別的靜的令他慌。
“耳朵……我的耳朵,我聽不見了!”譚偉昌大吼大叫。
“田先生!”譚焦眉頭緊皺著。
“這是教訓。”田二苗指向譚山,譚山緊張的往後退,田二苗說道:“他到我村裡鬧事被我打碎了牙齒,這也是教訓。”
“該有的教訓都得到了,田先生是否消火了呢?”譚焦問道。
這句話問的,白曲久和譚琦翼都很窩火,他們才是十大家族啊,十大家族的家主何時跟人這麼說過話?
“咱們回到她身上吧。”田二苗一指譚然然。
譚焦神色一緊,“田先生放過孫女一馬,要什麼補償只要我譚家能做到一定補償給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