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牛做馬真的太嚴重了。”田二苗搖頭道:“我的酒廠馬上提上日程,到時候月月幫我幹活吧,至於工資,不比城裡的少。”
“二苗,花嬸給你鞠躬了。”說著,花嬸就要下床。
本是高興的李月月嚇了一跳。
田二苗急忙去扶:“花嬸,你現在還不能亂動。”
然後,拿出老參和幾味草藥,對李月月道:“月月,按照我寫的你去熬藥,喝完這些藥,花嬸就能下地行走了。”
“好的。”李月月接過老參和草藥。
田二苗生怕花嬸說出更加直接而自己不知如何回答的問題,找了個藉口跑了出去。
中午吃飯時,羅翠榮嘮叨著村裡的人,田二苗只是笑笑。
田衛國沒說什麼。
田二苗留意了下李長明,發現他心不在焉的,心道,他在思想鬥爭。
“就看你最後站在哪一邊了。”田二苗吃完飯,去了趟縣城。
他在勝利藥業和花旗藥房辦公地點觀望了許久。
離開,去了趟銀行。
購買了幾缸散酒。
田二苗又到山上採了些草藥,回家時已到晚上。
將藥酒調配好,正準備去熱飯,聽到外面有人喊他。
開門一看,是李月月,她端著一個大碗,有肉有菜。
只聽李月月低著頭說:“我看你回來的晚,怕你沒吃,就給你準備了一些,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喜歡。”田二苗正飢腸轆轆,接過碗,招呼李月月到家裡去。
可,李月月無論如何不答應,好似生怕田二苗拉他進去,她如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一般,跑了。
“這丫頭。”田二苗嗅了一下,挺香。
“月月……”
不知何時,羅翠榮探出腦袋。
田二苗喊了聲媽,坐在院子裡吃了起來。
羅翠榮在田二苗面前走來走去,似乎心事重重。
“媽,你有什麼話就說,走來走去的,我看著頭暈。”田二苗邊吃邊說。
“我就算不在你面前晃,你也頭暈。”羅翠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