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韜搖搖頭,神色凝重,道:“郭洪天是意料之中的,可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除了郭洪天之外,風行城煉丹師公會又來了一名中州的煉丹師,同樣與郭洪天一樣,在風行城煉丹師公會任職,此人的煉丹水平遠在郭洪天之上,也許達到了聖師級別也說不定呢。”
“聖師級別的煉丹師?”宋立愕然,沒想到竟然出現一個煉丹水平如此高的對手,不禁道:“聖師級別的煉丹師來北洲幹嘛?還有,你們這次比試,不都說好必須是本分會的人了麼,那傢伙肯定不是風行城煉丹師公會的人啊。”
胡斂嘆道:“那人與郭洪天一樣,雖然不是在風行城煉丹師公會鑑定的煉丹品級,但卻在風行城煉丹師公會掛名任職,之前我們雙方已經商量好,除了兩個公會的會長之外,只要在各自分會掛名的任何人,都可以出戰的,並不算是違背約定。”
宋立努了努嘴,無奈道:“那我就沒辦法了,只能答應你們全力以赴,至於能夠贏得這場比試,我可不敢保證。”
陳韜還算是平靜道:“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宋兄你全力以赴便好。”
胡斂苦澀道:“風行城煉丹師公會也太不要臉了,明顯是找來外援了嘛。”
陳韜嘆道:“沒有辦法,事先是我們沒有想周全。”
宋立皺眉問道:“我倒是奇怪,風行城煉丹師公會即便是找外援,可想要找到一名中州的聖師級別的煉丹師也不容易啊。之前那個名叫郭洪天的就是中州之人,這個又是中州之人,莫非風行城煉丹師公會與中州的一些勢力關係很好?”
“不是風行城煉丹師公會與中州的勢力關係非常好,而是風行部與中州的一些勢力關係好,而且這兩年風行城中時常有中州強者出入的。以至於,整個風行城中的各個輔助職業公會,都有一些中州強者坐鎮。”胡斂無奈道。
“呃……”宋立輕吟一聲,如果真的按照胡斂所言,風行城中經常出現中州的強者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中州之人已經逐漸開始插手北洲事物了呢。
“有點不太正常啊。”宋立下意識的嘆息道。
“怎麼不正常了?這說明人家風行部有本事,能夠找來中州的一些強者光臨北洲,這難道不是本事麼?”胡斂撇嘴道。
宋立搖頭,卻沒有再說什麼,朝著胡斂和陳韜擺了擺手。
“好了,告訴我比試的時間地點,然後你倆可以離開了。”
“比試時間定在後天……”陳韜道。
知道了比試的時間後,宋立便將陳韜和胡斂送走了。
兩日之後的中午,宋立與柳龍驤和柳鳳鸞兩個人準時來到城主府前的巨大的廣場。
當宋立等人來的時候,整個廣場上已經有聚集滿了人。
風行部和翔舞部以及風行城和翔舞城雙方向來是針尖對麥芒,誰都看不上誰,包括兩個城中的民眾,也互相仇視。
翔舞城的民眾一聽今天的煉丹比試是與風行城的煉丹師公會,很多一大早的就來到了城主府外的大廣場,準備給翔舞城的煉丹師公會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