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子和酒道人臉都綠了,宋立對他們惡言相向,反而對清遠真人恭敬一場讓他們更加的生氣,怎麼著三人亦算是同一個年代的人物,如此區別對待,讓他二人十分的沒面子。
清遠真人亦是愣了少許,他倒是沒想到宋立會對他如此恭敬,想來也是給寧樂山面子,不過宋立能如此,他心中自然滿意,對宋立的觀感又好上了幾分,倒是有著幾分不好意思,喃喃道:“呃……謬讚謬讚。”
恭敬的望著清遠真人少許,宋立面色一轉,看似悲憫道:“哎,若不是當年那個無恥之徒暗算,前輩亦是不會受傷,那便不必閉關,晚輩亦不至於這麼晚才見到前輩。”
清遠真人似是被宋立情緒所感,亦是嘆氣,緩緩道:“往事莫提,我清遠算是命中該有此劫。看開就好,看開就好。”
宋立一口一個當年的無恥之徒,讓子臉色十分難堪,因為當年偷襲清遠真人的就是子,怒聲吼道:“宋立小兒,你罵誰呢?”
宋立一連無辜,道:“我罵當年偷襲清遠前輩的混蛋呢,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
“哼,子,我與宋立說話和你有甚關係,當年偷襲於我這筆賬我早晚會同你清算。”清遠真人面色一凜,勃然怒道。
清遠真人何等精明的人物,怎會不知宋立與他這般客套很大的原因是想挑撥他們宗門之間的關係,他不挑破,一方面是真心的欣賞宋立,他不是嫉賢妒能之人,宋立能夠在修煉與煉丹兩條路上都有著巨大的天賦,倒是讓他好奇,將來宋立會是何等的風采。另一方面他與宋家老祖宋玉有過幾面之緣,二人亦算投機,互為欣賞,與宋立客氣些也算是給宋玉面子。
他自己與這宋立又沒有大仇,寧淺雪又與這宋立有著姻親之緣,只不過礙於宗門臉面他又不得不對紫雲真人的死讓宋立給個交代,至於這個交代只要能說得過去便可。他來就沒想與皇家結成死仇,懷著得過且過的心思。
“哼,還是不要浪費口舌,先辦正事吧。”酒道人白了清遠真人一眼,語氣生冷,旋即道:“宋立,廢話不說,這位杜德利先生乃是聖丹宗師,聽聞你也是聖丹宗師,雙方比試一場如何?”
這時候一旁看了半天幾位神仙打嘴架的崔會長走到宋立邊上,輕聲耳語道:“這個杜德利火種頗為古怪,亦是剛猛異常,我剛剛便是輸了,你要小心。”
宋立衝著崔會長點了點頭,示意讓他放心,旋即朝著酒道人道:“我宋立怎麼說亦是聖獅帝國成名的聖丹宗師,你說比就比啊,那我多沒面子。”
“我看就是徒有其表。”半天沒說話的杜德利撇嘴道,他倒不是故意譏諷宋立,而是心中就是這樣想的。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能是聖丹宗師?在他看來多半是聖獅帝國的煉丹師公會為了誇大自己的實力,而故意宣揚的。
宋立笑道:“激將法對我沒用。”
“你倒是可以同他比上一比,莫要讓他以為我們聖獅帝國煉丹一脈後繼無人,說實話,老夫對你的煉丹之術也頗為好奇,二十幾歲的聖丹宗師,的確有點聳人聽聞。”清遠道人面色慈祥,模樣完全是一副長輩望著晚輩的眼神,不過他卻有自己的心思,如果宋立贏了,他就當是看一場大戲,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如果宋立輸了那便是更好,交出雲霄子與杜雲,化去很多幹戈,只要其它宗門安然退回,他太嶽宗自然不必在帝都逗留,以免得他趟這趟渾水。
“既然前輩說話了,我宋立也便只好獻醜了,說吧怎麼比?”宋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語氣恭敬。
“哼,既然是比試,自然要有點賭注才好,如果你輸了交出杜雲與雲霄子兩位掌門如何?”子冷聲說道,對於這位他請來的煉丹宗師的實力,他還是十分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