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松鼠在某隻少主的注視下,聲嘶力竭地為自己好朋友傳達生的訊號,“阿月!你就從了他吧!”
黑心眼的白虎玩不起啊!
“小鼠,你……”青黛的長指溫柔撫過鬆知言的臉頰,不等松知言浮現溫情的感動,她抬腳就踹,“滾。”
踹完後,青黛摸著指甲,漫不經心道,“你想做什麼?什麼叫我從了你?”
即墨容伽垂眼看青黛時,眼皮蓋下的弧度總會斂去略帶鋒芒的侵略性,變得無害,“他們不知曉,分明是容伽早早從了小狐狸。”
白虎屬實是會哄,除了兒子少弋,青黛也從未見過這般百依百順的。她哼了聲,不再問。
“孃親!孃親孃親!”
綺夢閣門口,一個紅捲毛的小少年不知在臺階上坐了多久,見到他們身影,高興地一路跑,胸前長命鎖“叮呤咣啷”作響。
少弋在青黛身前半步停下,仰頭直勾勾看她,“孃親,這次出去你沒有受傷吧?累不累?餓了嗎?”
他問了一大堆,見青黛搖頭,才慢慢補了句,“少弋天天都在想孃親……”
青黛上前一大步,將小少年摟在自己臂彎裡,大力去揉他的臉,“孃親也想你。”
少弋紅臉,乖乖被摸地東倒西歪,“孃親…”
徐湛看那邊母慈子孝,問松知言,“那小孩怎麼喚月青黛作孃親?她收養的?”
松知言,“她生的。”
徐湛眯成縫的眼睛張大,“什麼時候生的?”
“具體不清楚。十幾年前吧。”
徐湛一下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熱淚縱橫,“原來是小少主啊!”
太感動了。
這小孩看著可真乖啊。
一定比少主聽話,哦不是,比少主善良體貼數百倍吧!
在青黛懷中的少弋突然渾身一僵,他捏緊青黛衣袖,一雙漆黑的眼靜靜地木住了,“孃親,你……”
身上有白虎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