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醫院的次數其實也不少呢。
“他怎麼又來了?我們醫院真的有跟他們合作嗎?”
“當然,你不知道嗎?”
韋戰並不覺得奇怪,倒是覺得夏晚晴的反應比較奇怪。
“你對白雲飛是不是有什麼誤解啊?”
“我對他有什麼誤解?”
“我聽到過一個傳聞,白雲飛的奶奶在醫院裡住院的時候,曾試圖把醫院的某個醫生介紹給她的孫子當老婆。
那個醫生不會就是你吧?”
韋戰這話還真說到了點子上,可那都是陳年舊事了,還提它幹嘛?
所以,夏晚晴並不想承認,自己就是那個被白奶奶認定做孫媳婦兒的人。
於是,夏晚晴一邊往醫院裡走,一邊對一旁的韋戰道:“師兄,我發現你有另一層屬性。”
“什麼屬性?”
“八婆!”
被夏晚晴諷刺是個好八卦的男人,韋戰當即就要翻臉,但夏晚晴卻跟他道了聲拜拜,便徑直走進了更衣室,很快就換好了白大褂出來。
換好衣服以後,夏晚晴一邊扣鈕釦,一邊往辦公室裡走,一路上和好幾個同事打招呼,大家都笑臉相迎。
開始上班以後,自然就是那一套常規的流程要走,查房,寫病歷報告,接待新的病人。
忙得不亦樂乎,醫院從來就是一個生死都能看淡的地方,太多的生命在醫院裡降生,同時也會在醫院裡逝去。
身為醫生,自然就把這些都看得很習以為常,並不是因為冷漠,實在是因為傷心不過來。
夏晚晴例行巡房檢查的時候,白雲澤也跟在她後面。
按理,這小子的實習期也差不多到了,竟然還沒走,也是奇怪。
“白雲澤,你的實習期應該快到了吧?你的實習報告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