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也沒多想,可是遊月夕突然坐了起來,將他往身邊一拉……
“嘩啦……”
吟玉此刻臉上是菜綠色的。
他師妹,吐了。
吟玉這下連“哭師喊天”的心都有了。
這傢伙不會喝酒可以不喝啊,這吐他身上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成他欠她一個痰盂不成,非要拉著他一頓吐。
“嶽姨,嶽姨,幫我,幫我!”他立馬求助外援。
嶽姨見到這一地一人一片狼藉,而“兇手”氣定神閒地睡著,一時間直接無力吐槽了。
“這夕兒小姐不會喝酒,你們也不勸著點?”嶽姨埋怨著。
“我,我是勸不了的,您莫怪我,那阿環姑娘也是拗不過夕兒師妹的。”
二人說話間,吟玉換了衣衫,嶽姨將地下拾掇好。
“這附近有澡堂子的,你且過去泡泡?”嶽姨建議。
“不了。”想著與一群不著調的粗鄙之人泡著同一缸水,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立馬回絕。
“算了,鍋屋裡的水夠你好好洗洗了,那邊有桶,那桶是夕兒小姐用的多,你先用著,回頭讓夕兒再買一個給你吧。”嶽姨吩咐著。
“哦,好。”雖如此應承著,他還是去了那邊,有些奇怪地看著那個桶,想著別人用過,拿起鹼水一遍又一遍地擦試著,又用了些洗衣服用的皂角水又過了一遍,打了四五通井水,這才清洗好,又去鍋上取了水,在院子裡洗著。
他只露了上半身,只是那酒氣太過燻人,他差不多把自己搓得皮要爛才好生放過自己。
原本他也不是拖拉的人,只是因為今天被師妹吐了一身, 他頓覺得身上汙穢不堪,當然比平時更認真地洗了一遍,那肥皂都被他用掉了好一圈。
換回原來那衣裳時候,他一身清爽,他走近房間時候,那酒氣還是驅散不開,那嶽姨拿起遊月環近期收到的外國香水一頓好噴,導致那香水燻得人各種暈沉。
“阿——嚏!”吟玉掏出手帕,“這麼大味,怎麼讓夕兒安生休息?”說罷,他將遊月夕背在身後,將她放到自己的房間。
將人在房間安置妥當後,他拿出道法書,安心修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