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月夕鄙視地望了對方一眼,深深嘆著氣:“我甚至可以答應你兩年,因為現在我根本就和他領不了證……”
“呃,是嗎?呵呵。”莫語白尷尬笑著,“那也可以啊,連婚禮都別辦?”
“辦不辦婚禮可不是我說了算了。”遊月夕淡淡地說,“好了,你怎麼這麼矯情,我看你根本不想答應相親吧!”說著遊月夕一個眼神示意,吟星正等著抽他呢。
“停,停。我答應,我答應,可是我只打算去一趟,結果不論啊。”莫語白說。
“廢話,本來就不要結果,只想搞清楚一件事情而已。對了,你那天記得多帶點糧票。”然後她又自言自語,“回頭我得去看看大姐了,這幾天她連人都不回來,小寶給那兩個高中生去照看也不知道靠譜不靠,這會吟星師兄回來,讓他照看著準是沒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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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
這天遊月夕一大早便去了隔壁兩條街的婚介所去把莫語白拎了出來。
“待會不用問對方是誰,你只需按流程相親就好。”遊月夕說。
“那,我要是看上了呢?”他問。
“再說唄,萬一人家看不上你呢?”遊月夕說話口氣頗是滑稽。
“什麼啊!我好歹玉樹臨風側帽風流的,人家怎麼就瞧不上了!別忘了我父親可是在外地經商的大款!可比這周邊的人有錢多了!”莫語白他爸是為數不多的放棄行政工作去下海的領頭淘金人,自然是大款一個,可這兒子……
“對了,你和這方老闆怎麼認識的?”遊月夕問,“現在她把經營權放給你,也不怕你弄得石沉大海啊。”
“要你管!怎麼就石沉大海了!”莫語白氣死了,差點蹦起來,“跟你講,這是我第一個僱主。”雖說著僱主挺不正經的,差點就把他的清白……還好當時跑得快……這年頭外地來的女人都這麼猛?咋面前那個這麼假不正經呢?
“喂,你跟你物件,怎麼認識的?”他問。
“他和我一個地方的,我倆從小一起長大的。”遊月夕答道。
“切,我還以為你來這地勾搭上的。”莫語白嘴撇了撇。
“那怎麼可能,不是他,我根本來不了這地方,我這是投奔他小舅來的。”她白了他一眼。
“你那徒弟……”他又問。
“我們算老鄉,他我們隔壁村的,你可不要再胡說了,他可是氣壞了。”遊月夕強調著。
“他氣不氣跟我有個什麼關係!”莫語白言語間酸得很。
“其實也無所謂,反正他也懶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