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換一張電話卡。還是沒用。二十分鐘後,他的業務增加了靈車、DNA檢測、偷拍等。
再換一張電話卡。更糟糕,十分鐘後,開鎖、找貓、私家偵探、通下水道的開始找他。
再換一張電話卡。悲哀。不到五分鐘,他又增加了捐腎、捐眼角膜、捐熊貓血的義舉。
他不再換了!他有點認命了。
在這幾個小時裡,他透過各種渠道,想找到誰在整他。可是他根本找不到,守住廁所,看住每一個坑位,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字跡竟然憑空出現。他甚至都懷疑自己見鬼了。
實際上,他確實見鬼了。這些小廣告都是大劉帶著一幫鬼寫的,為了這次行動,大劉還為每隻鬼都配備了手機。每隻鬼劃定一片區域,孟嘉澤一改變手機號碼,大劉就打電話通知其他鬼,其他鬼就在自己負責的區域內,往廁所裡寫小廣告。小廣告的內容,則自由發揮。
孟嘉澤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裡,他的小姑孟嵐看到他心情不好,就把他拉到自己的房間裡,騎坐在他的大腿上,問他怎麼回事。孟嵐雖然是孟嘉澤的小姑,但是年齡和他只差了兩歲,至今未婚。她的母親是小姐出身,所以不被父親重視,除了供給錢財讓她揮霍以外,根本不允許她參與家族的任何生意。
孟嵐對生意也不感興趣,只是對男人更感興趣。她在外面保養了三個小白臉,但是她還和自己的小叔有染,至於孟嘉澤這位侄子,兩人已經廝混了無數次,甚至於她還未他打過一次胎。他們再胡鬧,也不敢真把孩子生下來,一來他們都不願早早有孩子,二來他們畢竟亂倫。
孟嘉澤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陳述一遍,孟嵐不以為然地說道,估計有人跟你作對,不用擔心。對方跟你作對也要消耗人力物力,所以不可能長久地持續下去,所以過段時間他們就不會再整你了。
孟嘉澤一想,也對。這種事情不可能無限制地做下去。心情好了很多,他一把攬住小姑的腰,在她的翹臀上撫摸起來。不一會,他把頭埋在她的胸裡,聽著她的嬌喘聲忘我的折騰起來。
“要不要做你最喜歡的遊戲?”孟嵐眼神迷離著,忘情地說道。
孟嘉澤臉一紅,點頭同意了。
孟嵐說完,把他推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你這隻小狗,乖乖等著,等主人來調教你。”
他立馬欣喜地說道,“主人,你快來蹂躪我吧!”說完,乖乖地趴在床上,屁股還高高地撅了起來。小廣告裡有一條確實沒有說錯,孟嘉澤確實是小受。有一次和孟嵐廝混時,孟嵐就想和他玩女王和小受的相愛相殺的遊戲,他鬼使神差地竟然答應了。更神奇的是,有了這一次經驗之後,他發現自己真的喜歡做小受。
不過,他一直都剋制著,沒有再玩過這種遊戲。今天的心情太糟糕了,所以,他想隨著自己的心意,任性一把。他乖乖地趴著,看著她換上了黑色的超高跟皮靴,光鞋跟就有二十多厘米。她上身赤裸著,穿了一件黑色的內衣,下身只穿了一條黑色的皮質內褲。看著她玉白的手臂上穿著的長款黑色手套,以及她手裡拿著的皮鞭,他害怕的開始抖了起來,當然也興奮地把持不住了。
作為一個乖乖的小受,孟嵐毫不客氣地用繩子把他捆了起來,然後塞入口塞。她稍微和他調情了一會之後,就開始慢慢地調教他。她用鞭子一下下地抽著他,用高跟鞋踩在他的頭上、身上,讓他在被虐的同時,也感覺到了一陣陣舒服。這一天來心裡的不痛快,也一掃而光。
“等一下,你的最愛來了哦!一會你就享受一下滴蠟的感覺哦!”她抽了他一鞭之後,笑嘻嘻地說道。
“主人,我等著你哦!”他嘀咕道,可是口塞塞著他的嘴巴,他只發出一陣嗚嗚聲。想到蠟油滴在身上的感覺,他內心就有一股難言的激動。他以前被她用蠟滴過一次,那種感覺讓他做夢都能顫抖起來,那實在是痛並快樂著!
孟嵐站起身來,從抽屜裡掏出一個紅色的低溫蠟燭,然後再走回來。可是突然間,她的身體一顫,然後失去了意識。她被跟蹤而來的大劉附身了,大劉摸了一下這具身體的胸,這女人賤是賤了點,但是身材真心不錯,胸部也彈性十足。
“小寶貝,我來了哦!”大劉附身的孟嵐點燃蠟燭,然後待蠟油多了之後,一下子傾倒在孟嘉澤的身上。大劉根本沒有玩過這種遊戲,他根本不知道這種蠟燭雖是低溫蠟燭,但是一般人也照樣承受不住。蠟燭離人的身體越近,溫度越高,被虐的人也越痛苦。大劉拿的蠟燭離孟嘉澤的身體太近,而且一下子倒在他的身體上,讓他殺豬一般慘叫起來,他的身體也緊緊地縮在一起,渾身打顫!
“太痛苦了!別離太近!別一下子滴太多!”孟嘉澤緩了一會兒說道,剛才這一下,只有痛苦,沒有興奮。他說了這麼多,可是聽到大劉的耳中,確實一串意義不明地嗚嗚聲。
“不要了?”大劉問道。
孟嘉澤瘋狂地搖著頭,“不要了,不要了!”
看到他搖頭,大劉以為他還是想要的。畢竟雙重否定代表肯定的道理,他是懂的。他又到櫃子裡面翻出了四五個蠟燭,全部點燃,然後一個個把蠟燭的油潑到他的身上。剛開始只是潑在胸膛上,後來就開始潑在他的肩膀上,大腿上,腳上,膝蓋上,臉上,額頭上,耳朵上。
大劉玩了一會兒,覺得也挺好玩的,玩的久了,發現滴在腳心、臉上、耳朵上、大腿根,孟嘉澤的反應最大,於是開始主要針對這幾個地方開始滴蠟!不過,滴了半個小時後,大劉就沒有興趣了,因為孟嘉澤被折騰的太久,已經基本不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