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時表情很正直,就像在陳述“我們是社會主義接班人”一樣流暢,完全不覺得有任何不妥。
他可能覺得不是在撩女生,是在陳述事實。
白蔓筠有點懷疑人生,外面傳得英明神武的宋總,怎麼講話這麼……這麼撩人?
“宋……”蔓筠想說點什麼。
“先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
較勁!
蔓筠只好笑了一下,宋子銘才站起來,“今天晚上的晚會,我們一起出席,現在你需要去整理好自己,總不能穿著OL服裝去晚會吧?因為你和陳先生的經典問答,我猜媒體都等著採訪你,大紅人!”
聽不出褒貶,蔓筠只想趕緊送走他,“這種事你打個電話就行,不用親自過來。”
“也是啊~”宋子銘恍然大悟,轉而看著她說:“可能是我想見你了吧。”
蔓筠坐在椅子上,他本來就高,站著更不用說,蔓筠一直仰著頭看他。
關於想這種字眼的話,都比較曖昧,此時此刻,兩人正在對視,曖昧升級。
他眼裡似有一片沉靜的海,要把蔓筠吸進去。這一刻,他又變成了淺唱低吟的少年,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總裁。
“我們走吧,車在外面等著的。”宋子銘率先開口。
“好。”她應了一聲。
動情這種事最沒道理,總在不經意之間。蔓筠知道,她心裡感性的天平在逐漸失衡,理智卻一直叫囂著遠離宋子銘。
情之一字,最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