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越身子一僵,沒有推開她。
“顧知歡。”
韓越壓低了聲。
“嗯……”
顧知歡昏昏欲睡。
“這種事情……要節制。”
“……”
“以後,一年不能超過一次。”
顧知歡要不是困到了極點,恐怕會跳起來給韓越一拳。
難不成他的嘴還是一次性的?
用一次,壞一年?
可是睡意侵襲,顧知歡也沒有精力去反駁韓越了,只是含糊地應了一聲,徹底陷入了夢鄉。
韓越抱著她躺著,沒有睡,半靠在床頭,安靜地看著她。
夜色漸濃。
顧知歡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枕邊已經沒有了人。
只有一個小機甲在她床頭。
顧知歡一看那個熟悉的造型,心頭就暗道不妙。
果然,不出兩秒,小機甲已經開始字正腔圓地朗誦著韓越精心挑選的佛經。
韓越的影片適時地撥了過來,顯然是桑竹在顧知歡醒後,就第一時間通知了韓越。
顧知歡頭疼不已:“一大清早的,給我聽什麼佛經。”
“清清你心裡的邪火。”韓越說。
顧知歡:“……”
清你妹!!!
在佛經恐怖的威懾力之下,顧知歡甚至都沒有留下來吃早飯,而是飛快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