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機靈的小丫頭就要去外面叫人,被張秋葉攔住了,“夫人,先等一等”
張秋葉的眼睛往張覺夏那裡瞪了一眼,這才站了起來,“夫人,實不相瞞,今日您宴請的這位葉小娘子,就是我的姐姐。”
張覺夏噌的就站了起來,“你別胡說,我們根本不認識,八姨太不會是癔症了吧!”
“我就知道你會狡辯,你敢不敢讓爹孃進來對質。”
張覺夏覺得張秋葉的行為著實好笑,“李夫人這裡不是衙門,又不會斷案子,我說不認識你們就是不認識你們,何必大費周章呢。”
“我就知道,你不敢見他們。”
“這有什麼不敢的,你把他們叫進來就是了。”
張覺夏心生厭惡,有些人就是討厭,你越不願意和她產生交際,她越是和牛皮糖似的粘著你不放。
她起身朝著錢玉林躬身一禮,“倒是因為我,攪了夫人的清靜了,實在是罪過。”
錢玉林擺了擺手,“葉小娘子,何說此話,你是我們李府請來的客人,何來攪我清靜之說。
八姨太你也別賣關子,趕緊請你的父母進來吧!”
田彩虹和張得福被請了來。
田彩虹進來就和錢玉林攀起了關係,“要是依著我們秋葉的關係,你是不是還得叫我一聲嬸子。”
眾人都在憋笑。
柳嬤嬤是錢玉林身邊的老人,當眾呵斥田彩虹,“莫要胡說,我們夫人是李家明媒正娶的夫人,怎能和一個妾室家攀上親戚。
八姨太,你現在已經是李家的妾室,就得約束好你的家人,莫要壞了規矩。”
張秋葉不情不願地起身應了一聲,“是。”
田彩虹把嘴巴朝上一噘,小聲嘟囔著,“生不出兒子,還那麼多的規矩,嚇唬誰呢。”
張秋葉連忙拉著她的衣袖,讓她莫要胡說。
張得福已經看到張覺夏,“夏兒”
張覺夏不想和他們多費口舌,“夫人,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了。哪日我再來鎮子時,再來叨擾你們。”
田彩虹大聲一吼,“誰讓你走的,話還沒說清楚,你就走?”
錢玉林冷著臉看向田彩虹,“你就是八姨太的親孃?”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李夫人,我這樣叫就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