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饒了他,那得先看看他的態度。”
我面無表情,冷聲對越京石條問道:“你還敢不敢打白姑娘的主意?”
“不敢啦……不敢啦……”
越京石條急忙搖頭,腦袋像個波浪鼓一樣。
“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面前裝逼?”我又問道。
越京石條哭喪著臉,哀嚎道:“我哪敢在您老面前裝逼啊……領教過您老的雄威後……我就是一小慫逼……”
“呵,算你小子識相。”
我淡漠一笑,說道:“貧道今日心情不錯,就暫時饒你一條小命,如果再有下次,可就不是捏碎你手腕那麼簡單了。”
“嗯嗯嗯,小的明白,多謝前輩不殺之恩。”
越京石條哪敢廢話,急忙點頭哈腰,那模樣,好像哈巴狗一樣。
“滾吧!”
我一鬆手,越京石條如蒙大赦,飛快領著他的十個小弟,灰溜溜的跑開了。
而我之所以沒殺他,並不是因為鹿島天涼來求情。
他鹿島天涼,還沒有那麼大面子。
這個越京石條是島國皇室的護衛統領,其實說的好聽是統領,難聽點就是一條看門狗。
他雖然不是什麼大的職位,但畢竟與島國皇室掛鉤。
我可不想殺了此人,引起島國皇室的注意,那樣會打亂我來島國的計劃,得不償失。
“老先生剛才好手段,晚輩佩服。”
這時鹿島天涼湊過來,拍了我一記馬屁,然後好奇的問道:“敢問老先生貴姓?”
我瞥了他一眼,淡淡開口:“貧道姓陰,單名一個坤字。”
因為有上官逸辰在場,所以我並不能報出真實姓名,索性就用我原來所殺仇人的名字來冒充。
“陰坤,陰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