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的吧,這怎麼可能?
但是為什麼呂濤又要這麼說,而且還把他抓回了苗寨了呢?這其中定然有原因。
對了,印璽,血手抓心印,上次我和何偉一起對付朱群的時候曾經繳獲這麼一個東西,何偉和血樓門能夠連繫上,也只有這麼一個東西了。
可是,這玩意兒不是辦案的證據嗎?案件結束之後,應該就會被封存起來啊,何偉又為什麼要把它拿出來呢?他這麼做,目的是什麼?
事情有些複雜,看來只能等見到何偉之後才能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別的我不能肯定,何偉絕對不是血樓門的少主,所以你們大可以把他放了。”我看著呂濤說道。
呂濤冷哼一聲道:“我沒說他一定就是血樓門的少主。”
“你什麼意思?”我皺眉道。
“很簡單,只要印璽是真的就行,人真假無所謂,因為這只是威脅血樓門的一個手段。見到印璽,血樓門也不敢確定何偉的真假,起碼這次拜月大賽是不敢參加了,肯定會妥協。”呂濤說道。
聽到這裡,我有點明白呂濤的意思了,總之就是拿何偉說事兒,真假無所謂。
“他現在被關在哪裡?”我問道。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呂濤看著我冷哼道。
“你把他放了,找別人假扮不就行了嗎?”我有些生氣了。
“不行,血樓門少主離開苗疆多年,我們本地人難以假裝,現在只有何偉可以辦到這一點。”呂濤堅定道。
“好,這個事情先放過,等下我會親自去調查的,說說毒醫鬼產吧,這又是怎麼回事?他現在情況如何?”
毒醫鬼產是秦璽點名要來找的人,我還沒有見過,但是聽他們之前的對話,似乎鬼產已經被血樓門控制了,這可就有些奇怪了。
鬼產醫毒雙絕,誰敢動他?血樓門莫非敢違天下之大不韙挾持鬼產?
“你認識毒醫鬼產?”我的話讓呂濤一怔。
“我也是最近才聽說了這個人的名頭,有些好奇而已。”我說道。
“這個我就愛莫能助了,因為我也知之甚少,只知道鬼產可能被血樓門的人控制了,具體情況怎麼我也不清楚。鬼產有護身奇毒四無之毒,在整個苗疆,除了鬼產之外,其他人壓根就不會有這樣的毒藥,但是現在血樓門的人卻隨手就能把這種毒藥拿出來,足以證明鬼產和血樓門之間產生了一些關聯,不是狼狽為奸了,就是被挾持了。”呂濤看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