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誰,不就是一個外地來的鄉巴佬嗎?”
“值得你他媽抽老子嗎?”
蔡逸捂著臉,猙獰大叫道。
“呵呵,憑你還沒有資格知道他的身份!”
秦羿身份何等尊貴,夏子川又怎可當眾亂說。
他這話一出,陳羽浩等人就更懵了。
秦羿在高鐵站曾當眾放狂言,眾人只道他吹牛皮,沒想到夏子川也是這般畏懼他。
“不是,夏少,他是東州大學的秦羿!”
“臭窮酸一個,你是不是搞錯人了?”
陳羽浩壯起膽,小聲的問這個狂躁的大少。
“你誰啊?”
夏子川皺眉問道。
“我是蔡逸表弟,東州市委書記陳思遠的兒子。”
陳羽浩恭敬道。
“呵呵!”
“看來你爸沒教你做人吧,你說的這個臭窮酸,分分鐘可以讓你老子滾蛋,明白了嗎!”
夏子川冷笑道。
說完,夏子川走到溫雪妍跟前,紳士笑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向你保證,你今晚就是這裡最尊貴的女人,這把椅子你坐,夏某心服口服。”
“不是,夏少,我……我!”
溫雪妍見這又是槍,又是鬧的,這會兒見堂堂雲海第一少對她這麼客氣,更是暈乎的厲害。
“小妍,安心坐吧。”
秦羿笑道。
夏子川又連忙端起酒杯,走到秦羿跟前敬酒道:“秦先生,青城一別,子川敬仰如神,沒想到今天在這相見,我,我敬你!”
向來口齒伶俐的夏子川,這會兒緊張的滿頭大汗。
跟古代臣子見了皇帝一般,連話都不會說了。
“我不喝酒,朱少,你替我與夏子川喝了這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