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吧,名不正,言不順。
不攔吧,他們又不甘心。
白飛的手,伸的很慢、很慢!
面對兩人的虎視眈眈,他的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他有種預感,今日誰拿起這株靈藥,就會命喪當場。
‘難怪大哥那老狐狸死活不接茬,這哪是來取藥立功,分明就是送死啊!’白飛心頭暗罵。
陡然間,一滴藍色的血,滴在了陰太歲之上。
原本血紅的靈藥,頓時變成了湛藍色。
白飛慌忙縮手。
“抱歉,可能是墓地空氣有點燥,流了點鼻血,莫怪,莫怪啊!”眼鏡蛇擦了一把面罩上湛藍的毒血,拱手佯聲道。
“無恥小人,你!”歐陽輝氣的肺都快炸了。
千算萬算,還是讓眼鏡蛇捷足先登了。
這廝渾身都是劇毒,就連血液、肌膚也盡為毒汁所染。
如今靈藥被汙,旁人卻是沾不得手了。
“歐陽兄,白公子,靈藥已熟,未免夜長夢多,咱們還是趕緊起藥吧。”眼鏡蛇得意的拖著高腔道。
“呵呵,蛇師父,還是你來起吧。”白飛心有餘悸的苦笑道。
“不,還是讓歐陽兄來吧,你的修為最高,大家都還仰仗你呢。”眼鏡蛇虛偽謙讓道。
‘我去你大爺的!’
歐陽輝恨不的一巴掌抽死這孫子,但臉上卻不得不裝出笑意道:“蛇兄就別推辭了,請吧。”
“好,那蛇某就勉為其難,起藥啦。”
眼鏡蛇欣然大笑道。
顯然,已是把靈藥當成了囊中之物,想要獨佔!
但見他手一抖,將陰太歲連根拔起。
“這靈藥見不得光,也衝不得陽氣,兩位,如果沒意見,蛇某就先行代為保管如何?”
眼鏡蛇笑問。
“蛇先生,請便吧。”白飛無奈道。
“蛇兄,就怕你有命拿藥,沒命享用啊。”歐陽輝酸溜溜的咒罵道。
這藥已經沾上了劇毒,誰碰誰死,他雖然心中惱火,也只能自認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