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視不言啊……”
艾華斯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穆先生和朱堂巫師嗎……願司燭庇佑你們。”
聽起來是很有記憶點的特徵,可是他並不認識這兩個人。
反推一下的話,他們至少不是什麼BOSS,那至少不可能是什麼太危險的人。
朱堂閉著眼睛,右手撫胸微微點頭便作為隨意的行禮,用略顯生澀的星銻語說道:“謝先生。”
那並非是太初人的禮節,而是赫拉斯爾文化圈內的禮節。
而艾華斯卻切換成了太初語:“兩位從安息過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太初人,這讓艾華斯很是興奮。
聞言,朱堂臉上頓時顯露出愕然之色。
他的眼球動了動,似乎想要睜眼看看。但最終還是維持著閉目不視的姿態,語氣卻變得驚奇且高揚:“先生會說太初話?倒還蠻博學的。”
他的太初語與艾華斯相比,反而不是很標準。多少混了點南京方言的味道。
艾華斯聽著,卻笑著說道:“稍微懂點點,怕是說得不是很標準。”
他也混了點方言進去,這讓朱堂笑了一聲,明顯更加放鬆了。
並且在放鬆的時候,他卻是有了一種淡淡的傲氣——那是一種明顯大城市出身在同文化圈內的自信感。
可他正要說些什麼,卻突然一個激靈、怔了一下。
他右手拇指在其他幾個指頭上快速點了幾下,隨後有些謹慎的說道:“能讓我摸摸先生的角嗎?”
他明明根本就沒有睜開眼睛,卻知道艾華斯長了角。
聞言,伽拉忒亞樞機突然回頭看向了艾華斯。
她顯然是能聽懂太初話的。此時便是詢問艾華斯,這事是否妥當。
“無妨。”
艾華斯安撫著伽拉忒亞,隨後微微低頭:“有何不可。”
隨後他便微微低頭。而朱堂巫師雖然目不可視,但卻似乎隱約有些感覺。他略微摸索了一下,便確認了艾華斯額頭上的鹿角,以及它那種奇異的溫度……和握著它便能感到身體被治癒的奇異感受。
這似乎嚇了他一跳,幾乎像是被電打了一樣,頓時站起來對艾華斯行禮——與之前星銻與水仙所流行的那種撫胸禮不同,這次無比端正、雙手前拜,隨後三次跪下、每次跪下之後均叩頭三次,口中同時低聲默唸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