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這個詛咒給普通人施展的話,或許能大幅降低他們的思考能力。
但對夏洛克來說剛剛好——他反而感覺腦子變得清醒了過來。甚至因為腦中的雜音消失,他反而能呼叫更多的資源了。
“……你這人,怎麼當著我的面給我下咒啊。”
夏洛克眉頭緊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讓被詛咒者圍觀全程的詛咒師……”
“不行?”
艾華斯理直氣壯的反問道:“你就說是不是治好了吧。”
“確實……”
“伊本老師教我的。”
艾華斯笑道:“連同儀式一起。”
“嘖。”
夏洛克砸了咂嘴,表情明顯舒緩了下來、酒精的影響也開始慢慢上頭:“我就知道,你這狐媚之徒肯定有超越道途的適應性……”
“確實狐媚惑主了,怎麼?伱不服氣?”
艾華斯眯著眼睛,輕笑出聲。
“沒什麼不服氣的,莫里亞蒂大臣閣下。”夏洛克面無表情的說道。
“看來確實不服啊,赫爾墨斯秘書先生。”
艾華斯忍不住笑出了聲。
夏洛克喝多了之後明顯有趣多了——平時簡直就是個悶葫蘆,雖然也會陰陽怪氣,但是缺乏彈性。稍微頂上兩句他就懶得說了。
但艾華斯其實還挺喜歡這樣被陰陽一下的。畢竟他前世與朋友們就是這樣交往的,這讓他感覺很懷念。只是這個世界缺乏說怪話的藝術……當然,也或許只是古板的阿瓦隆比較缺乏。
“這詛咒得在我身上纏多久?”
夏洛克開口問道:“你施展的這一次,又能持續多久?”
“兩個禮拜。”
艾華斯隨口道:“當然,不是說它生效兩個禮拜……而是兩個禮拜之後是朔月之夜。那天晚上的詛咒效力會變得更強,有可能會傷到你。所以在那之前得給你解除一次,等過了那天晚上再給你加上。”
“……你這意思是,我得一直掛著它?”
夏洛克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不然呢?”
艾華斯反問道:“那你鍛鍊身體啊?就是因為你身體太差了,所以才會被道途之力反噬。”
“……那我得鍛鍊多久?”夏洛克有些遲疑。
“怎麼也得三四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