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這裡?”
陳玄敏一臉楞然,眼神更古怪了。
“陳校長真不知道?”
蕭七眼神一眯,悄悄張開了浮屠之眼。
可是掃了一眼陳玄敏後,心裡也有些迷糊了。
這傢伙身體裡的反應,基本上可以說明他是真的不知道蕭七在講什麼。
“蕭先生,您是不是感覺有錯?這裡的會所已經開了十幾年了,從第一天動工開始,我就一直嚴格監察。這裡不可能有什麼禁制。”
陳玄敏信誓旦旦,神情也凝重了許多。
可是蕭七敏感的發現,在他說話的同時,陪席的那五個護法使徒毫無動容,聽了蕭七的話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他們的反饋怎麼跟陳玄敏不一樣?
難道,他們才有問題?
就在蕭七心中詫異時,突然外面傳來劉國的喊聲:“七爺,醫皇大人來了,他說在外面等您。”
蕭七一愣。
尉遲新回來了?
為什麼不直接進來跟自己說話?
想了想,起身衝陳玄敏笑道:“抱歉,出去一趟。”
“蕭先生請便。”陳玄敏連忙起身示意。
蕭七也沒客氣,轉身走出了大廳。
一出來,那種禁制的感覺就消失了。
說起來也挺奇怪,裡面的禁制不像是強制性的,反倒有點類似於保護性的,只要沒有過激的行為,禁制也不會發動。
很溫和,很仁厚。
蕭七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產生這種錯覺。
出來之後,尉遲新就站在走廊的視窗處。
一見蕭七出來,立刻大步走過去,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