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七看著眼前的這團黑煙，心中悽然。
曾經絕美的琴憶，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她身體表面凝成一團氤氳的黑色煙氣，甚至連恆界之眼都看不透裡面。
此時此刻，黑煙裡面似乎在嗚咽顫抖。
想來她的心情也很不好受吧。
“琴小妹。”
“蕭大哥，你終於來了......”
“你現在……”
蕭七的話說了一半，下意識的伸手過去，想觸控一下那股黑煙。
可是黑煙卻閃電般後退了一步。
“蕭大哥，不能碰我。”
“你這是怎麼了？”
“我的肉身虛化，神念不全，說白了，只是半個活人。”
“什麼？”
蕭七一聽，渾身劇震。
從他身上瞬間浮起一片兇戾肅殺的氣息。
“蕭大哥，冷靜一下，別擔心，我還死不了。藉助夜行者的能力，我保住了一半的生命力。”
“誰幹的？”
蕭七強自抑制殺氣，死死的咬著牙關。
“聖山五祖之一的源聖。”
“源聖……。”
“是他？”
一旁的陌上微微一愣。
她緩緩走上前兩步，看著琴憶疑惑的說：“一開始，你被抓回來的時候，不是被關在皇極天宗堂的麼？很快反叛者就大舉進攻，把你抓走了。你什麼時候見過上祖源聖？”
“水鏡天宗堂的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