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操場,顯得有些靜謐。
柳蕭和姚白一前一後的走在小路上,誰也沒說話。
眼看就要到教學樓了,姚白突然三兩步趕上來,好奇的問道:“喂,怪胎,我問你,你是不是會功夫啊。”
“痞子,懂不懂什麼叫禮貌?”
“靠,就你這德性,還談禮貌。你在學校裡,整天木呆呆的,哪有禮貌可言。”
“至少我沒一開口就叫別人怪胎。”
“可你確實是怪胎啊。”
“所以你也就是個痞子。”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幾句話就又崩了。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
片刻之後,還是姚白沉不住氣,聳了聳肩說:“好,柳蕭同學,這種稱呼正式多了吧?你到底會不會功夫啊?”
“不會。”
“你騙人。”
“會。”
“我艹,你太敷衍了吧。”
柳蕭停住腳步,扭頭看了他一眼。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說:“你想讓我怎麼回答?”
“尼瑪,認真點回答。”
“不會。”
“你肯定騙人。”
“會。”
“……”
姚白的臉都快抽搐了,惡狠狠的盯著柳蕭,就像要撲過去的惡狼一樣。
“神經病。”
柳蕭撓了撓凌亂的頭髮,轉身走進了教學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