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店裡,蕭七笑了笑,轉身衝著仲尼抱拳說:“仲少爺,空口無憑,立個字據吧。賈某可不想白忙活一趟。”
“這……費老先生,您看?”仲尼立馬扭頭看向費血術。
那老頭老臉漲的通紅,急道:“難道老夫的名譽,還抵不過一張字據?”
“抵不過,抵不過,賈某隻信白紙黑字。”蕭七搖頭一笑。
“好,立字據。醫不好,就算你能逃走,老朽也必發懸賞,拿了你的人頭。”費血術也喝出去了。
立刻招來夥計,拿出紙筆,立下字據。
隨後,蕭七,費血術和仲尼在上面簽字滴血立據。
只是蕭七這滑頭耍的有點大了,他在字據下面籤的名字,叫賈明。
意思就是假名。
滴血字據完成,放到仲尼的手裡。
這少爺臉上已經快樂開花了,連聲催促蕭七,讓他趕緊施救。
蕭七卻搖了搖頭說:“現在不能救。”
他這話音一落,費血術立刻大聲吼道:“誑夫,不能救,你就死吧。”
“我靠,你老大一把年紀了,怎麼性子這麼急?”蕭七斜瞥了他一眼,接著看著仲尼鄭重的說:“仲少爺,沒聽過法不傳六耳麼?賈某能治病,卻不想讓人看到過程。”
“那怎麼行,誰知道你動了什麼手腳?”費血術立刻激烈反駁。
反正對他來說,是死活都要看看蕭七是怎麼救治的。
仲尼也有些為難,皺著眉頭說:“賈先生,是這樣,小妹自從得了這個病,就開始畏懼生人。甚至連家父都不能接近她,她只相信我這個哥哥。你要是想單獨醫治她,恐怕有些難度。”
“呵呵,那就是你的事了。總之,讓這位費老先生準備一個單間,不能有任何人窺視,一時三刻之後,賈某還你一個健康的妹妹。”
“誑夫,誑夫,看你說的輕鬆,你以為是打個噴嚏就能治好的病?”費血術氣的直跳腳。
蕭七也不理會他,只是靠著牆壁,抱著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仲尼也一臉的糾結,猶豫了片刻,這才走到少女的身旁,低聲說:“曉曉,你……”
“哥哥,我不要,那個人好可怕。”少女一把拉住仲尼的手,一臉的無助。
“曉曉,聽哥的,這次,哥有信心,他一定能治好你。”
旁邊的費血術一聽這話,臉上臭的扭曲起來,心中暗暗發誓,過了這件事,再也不管仲家小姐的病了。
雖然賺了不少錢,可是這氣可受不得。
少女仲曉似乎相當膽小,就是拽著仲尼的袖子不放開,而且嚶嚶的哭了起來。
仲尼急的一腦門子汗,看看自己的妹妹,又看看蕭七,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