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就是她們的秘技了,就算稍微有點聽力的人跟她對賭,只要玩這麼一手,她隨時可以在開盅的時候,再把最後那顆骰子固定下來。
真特麼高明,真特麼雞賊。
蕭七長出了一口氣,看著鈴木千夏,這個長得跟酒井有點像的甜美曰本妞,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臉上露出了兩個深深的酒窩。
“老兄,怎麼樣啊?”旁邊的徐毛毛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稍安勿躁。”
蕭七衝他一揮手,讓他到一邊坐著去,接著看著鈴木千夏說:“我只要猜中三個骰子的點數就可以了是麼?”
“是的,蕭總。”鈴木千夏淡淡一笑。
這個小曰本妞還挺願意笑的。
“鈴木小姐,你們島國人是不是都喜歡薰香啊?你身上的香味兒是什麼味道?能不能讓我聞聞?”
突然,蕭七笑眯眯的看著鈴木千夏,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旁邊已經坐到洛水心身旁的徐毛毛頓時一臉扭曲,轉頭低聲問洛水心:“喂,你男朋友有病嗎?他這麼當著你的面勾引別的女人,你不生氣?”
洛水心笑著搖了搖頭。
在她的眼裡,蕭七臉上的笑,絕對是一種不懷好意的古怪的笑,這代表他在使壞。
鈴木千夏也被蕭七這神來的一句弄的有點錯愕,他說要聞聞自己身上味道,這是在調戲自己麼?
“呃,你別誤會,你要是有香囊之類的,讓我聞聞就行。”
鈴木千夏稍稍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從脖子上解下一個小小的鍊墜,末端是個白色的香囊,伸手遞給了蕭七。
“只是最普通的鳩居堂御香,沒什麼特殊的。蕭總對薰香感興趣?”
蕭七有點尷尬的接過香囊,心想這曰本妞怎麼還把香囊掛脖子上了,這東西基本上就是從她胸前深深的溝壑裡拿出來的,還帶著餘溫呢。
沒辦法,聞一下吧。
蕭七拿起香囊,湊到鼻子下面聞了一下,突然鼻子抽動了兩下,緊接著忍不住張開嘴阿嚏一聲,狠狠打了個噴嚏。
這噴嚏聲不但響亮,而且激的蕭七渾身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呃,抱歉,我有點過敏性鼻炎。不過這味道,還挺不錯的。”
蕭七訕訕一笑,把香囊又遞給了鈴木千夏。
這莫名其妙的小插曲整的鈴木千夏白淨細嫩的臉微微泛紅,伸手接過香囊重新戴上,又賽進了胸前的深溝裡。
“呃,搖盅裡的點數,四五六,十五點。”
突然,蕭七指了指桌面上的搖盅,隨口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