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的心裡更加好受了。
“剛才我的攻擊，有沒有破壞如煙閣？”柳如煙問道。
項羽道：“你剛才處在一個獨立空間中，跟如煙閣毫無關係，你覺得對如煙閣造成了破壞嗎？”
柳如煙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望著他，“你當真毫無潛力嗎？”
這個問題，她的腦海中已經不是第一次生出，而且一次比一次的強烈，發生在這傢伙身上太多太多的事情，都無法解釋的清楚。
“這是測試的結果，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鍾揮。”項羽苦笑道。
雖然他對這個結果並不放在心上，可是當有人提起時，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芥蒂。
這一路走來，他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的風風雨雨生生死死，經過他不懈的努力，終於有了現在的實力。
可以說，他走的每一步都是踏踏實實，從來沒有哪一次的提升，走了捷徑。
然而即便是這樣，他也被檢測出來毫無潛力！
這是對他的不公！
柳如煙沉默下來，她也知道這種測試，而且也知道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偏差，測試的潛力是哪個級別的，未來的成就也只能止步於此。
可是，項羽如此年紀便有了此等實力，根本不可能毫無潛力，假如當真如此的話，他連仙境都無法突破。
但結果並非如此，這就更加的難以解釋了。
“我打算讓鍾揮老師再幫你測試一次，你願意嗎？”柳如煙問道。
她很想親眼看看，一個毫無潛力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項羽搖了搖頭：“沒必要了吧？”
“怎麼會沒必要呢？重新測試一下，假如結果不是這樣的，對你來說不是好事嗎？”柳如煙道。
項羽心想，如果還是這樣的結果，豈不是對老子的二次打擊？
“算了，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現在這樣挺好的。”項羽道。
柳如煙心中暗歎，既然這傢伙不願意，她也不能用強迫的手段，注意力又回到項羽所佈之陣上，將信將疑道：“這個陣法的存在，當真會讓我們少去很多的麻煩？”
“至少此前來的那些人是沒辦法找到的，當然我也會在外面做個警示牌，擅闖者格殺勿論！”項羽說到最後，語氣陡然轉冷。
而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便離開了如煙閣，出現在外面，從山上弄下來一塊巨石，擺放在最為醒目的地方，用斷刀刻了一行字，再有溫迪尚未乾涸的鮮血塗抹。
“擅自闖入，格殺勿論！”八個腥紅大字，格外醒目。
柳如煙也跟了出來，剛好看到項羽做完這些，尤其是他用鮮血塗抹，讓她感覺無比的噁心。
不過她並未阻止，若能借此機會少了那些麻煩，對她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