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的選擇，怪的了誰？”項羽反問。
燕北寒沉聲道：“這其中必然有誤會，如果能夠化解，讓我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可以，而若是我不能給你一個交待，便自刎當場，之後會發生什麼事，也跟我再沒有任何關係。”
他這時候才意識到項羽提出的兩個選擇，是多麼的重要。
而他也不是笨蛋，項羽的本意並非是要滅掉燕家。
這是燕家最後的機會了。
“誤會？什麼誤會？二長老不是說的很清楚了麼，燕青青是家族叛徒，跟我這個敵人攪在一起，還需要說什麼嗎？”項羽滿臉譏笑。
燕北寒道：“請稍等片刻，這件事我必須查清楚！”
“燕川！”燕北寒大喝一聲。
喝聲如雷，二長老只感覺腦子裡都在嗡嗡作響，下意識的看著他。
燕北寒用森然的語氣道：“現在家族的生死存亡全在你身上，若是不能給我一個交待，不用項羽出手，我先滅你，然後自殺！”
聞言，燕家強者無不震驚，直到此刻他們才知道大長老對家族的忠心耿耿，他要以自己的死，來換取項羽的些許心軟，為家族爭取一線生機。
二長老燕川心中發虛，臉色更顯蒼白，悶聲道：“該說我都說了，你還要我說什麼？”
“青青到底怎麼死的？”燕北寒喝問道。
二長老默然不語。
燕北寒猛然間朝他踏出一步，森冷的殺意將他鎖定，“現在當著項羽的面對質，如果你說的話，有一個字項羽反對，我必殺你！”
那徹骨的寒意，讓二長老靈魂都在打顫，若不是受傷，他並不十分忌憚燕北寒，但現在他卻沒有反抗之力。
“二長老，我們說出實情吧。”這時，一個巔峰強者說道，正是那六人的一位。
二長老冷厲的眸子一掃：“你給我住口！”
“項羽此次，就是衝我們來的，難道我們要做家族的罪人嗎？”那個巔峰強者道。
如果不說出實情，項羽將遷怒於整個燕家，而只要他們承認當日都發生了什麼，還能扭轉局面。
在家族的生死存亡關頭，個人的生死又算得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