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寧歌和小毛從樓頂下去的時候——
獨孤信手中拿著一根鞭子,對著cuǒ著大片後背的殊色道:“你做了什麼背叛我的事嗎?”
殊色搖頭,“沒有。”
“沒有?”獨孤信揚手就是一鞭子,抽打在了殊色宛如上等白綢的雪肌上,頓時一片皮開肉綻,鮮血肆流……
殊色豔麗的臉龐,因為抽痛而皺成一團。
“確實沒有。”殊色回道。
獨孤信又一鞭子抽在了殊色的背上,“按你去總統府做什麼去了?”
“我去總統府,是告訴寧歌……昨夜主人又殺死了一個惡魔?”殊色渾身顫顫抖抖的回道。
“是嗎?”獨孤信輕輕甩了甩手中的鞭子,“可是總統府的‘招子’可不是這麼說的。”
“招子?您在總統府裡安插了人?”殊色驚然問道。
獨孤信輕笑了一聲,“你吃驚什麼?”
“沒有。只是想知道主人要做什麼,我會竭盡全力效忠的。”
“那你告訴我,是你在總統府裡都說了什麼?”獨孤信笑問道,俊美的臉龐邪氣四溢。
殊色低垂了腦袋,回想她在給甜甜和直明珠說話的時候,現場並沒有其他人。難道是直明珠或甜甜告的密?但是她們看著是很效忠寧歌的,應該不會這麼做的。
可是……獨孤信應該也不會信口開河。
如果那個人並不在現場,只是看到她進了總統府……
殊色快速的掃了一眼獨孤信,見他神色詭譎莫測,又忙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