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御豐遞給寧歌一杯牛奶，“還是睡一會兒吧。”
寧歌接過牛奶喝下，回道：“我睡不著。有紀雅莉在國外的資訊嗎？”
一個人的現況怎樣，可以從她的經歷上推斷出。紀雅莉現在絕對不是人類，一個普通人類，怎麼可能吸的走一個強壯男人的大半精氣，要不是江野還要繼續利用，估計當時紀雅莉能把江野吸死了！
‘叮~’放在床頭几上的手機響了一聲。
唐御豐拿起來看了眼，對寧歌道：“紀雅莉在國外時，大多數的時間是住在梵蒂岡的，並向教會捐款五百萬歐元，和一名樞機主教有性關係。”
“……她是教徒？”寧歌從來沒有聽說過紀雅莉信教，她媽都不信，家裡也沒有半點和天主教有關係的東西。
唐御豐放大了手機上的照片，給寧歌看，“她每一週都回去懺悔室進行懺悔。”
“懺悔什麼？”
“正在查。”
“藍玦說過，人世間不光有陰世的特派員，天堂的特派員也有，你有發現過嗎？”
“他們的身份都是隱藏起來的。”
“天堂……天使。話說，我在陰世裡，從來沒有見過天使，全部都是人類。好的，壞的各有歸處。”
“天堂降下的罪人，包括天使，是不會歸入死亡陰世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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