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御豐道:“對。”
杜寒川想著吃飯時寧歌的神態,以及說話的語氣,“她,很像她。”
唐御豐沒有說話,因為她就是她啊!
“特別是指使甜甜的時候,特別像。還讓甜甜,一口一聲的叫夫人!”杜寒川死死的捏緊了書。
唐御豐瞥了眼他的手,“她們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我管不著。”
“你是她男人,怎麼管不著。”
“她男人嗎?這話可真好聽!”
“……說,你到底管不管?”
“管什麼啊?”
“你別給我裝迷糊,讓她放了甜甜,跟我回家。”
“這是你的事。阿寧有勸說甜甜回去,是她要在這裡小住的。阿寧也沒有使喚她,只是把她當姐妹一起談心。”
“她們才認識兩天,哪裡來的姐妹情分。”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一見鍾情?”
“那是說的情侶。等一下,你女人不會是個蕾絲吧!”
“去,你才蕾絲。那就是一見如故。”
“……反正你給我想個法子,否則今晚我也住這兒。”
“隨意,總統府裡多的是客房。”
“喂,你丫真不管啊?”
“為什麼要管,她們聊女人話題,我一男人過去摻和,是找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