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夫人盯著她細瘦跟竹竿一樣的背影，漸漸的眯起了老眼。
進了茶水間，裡面有專門的侍人等著伺候著，寧歌把茶壺給侍人，“續些熱水。”
“是，寧秘書。”侍人倒了滾燙的熱水添進茶壺了。
寧歌問道：“老夫人是什麼時候到的？”
侍人回道：“上午十一點半左右。”
“那麼早啊，怎麼沒有人給總統打電話？”
“應該是有聯絡過的。”
“……是嗎？”寧歌忽然想起來，吃飯的時候唐御豐接了一個電話，該不會是那時候吧。可現在距離那個時候，已經過去三個多小時了。
如果是這樣，難怪老太天不高興了。換成她等人等了將近四個小時，人才回來，也開心不起來。
端了熱茶，寧歌又回了客廳裡，給唐老夫人換了熱茶。
唐老夫人看著茶水，並沒有要喝的意思，問道：“你叫寧歌？”
寧歌回道：“是的，老夫人。”
“是本名就叫寧歌，還是後來改的？”
“本名就叫寧歌，姓寧，名歌。”
“你是哪兒人啊？父母都是做什麼的？”
“我父母……都不在了。”她爸爸是真的沒了，跳河自盡……至於她的媽媽，可能十有**也沒了……
“那你是哪兒人啊？”
“我是神州國人。”
這答案沒毛病！
唐老夫人：“……我問的是你的戶籍地。”
戶籍地？她還真不知道唐御豐給她安排到哪兒了……
“這個，我忘了。”
“忘了！呵~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忘自己戶籍地的。”唐老夫人覺得好笑，越發覺得寧歌就是在敷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