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妻子也是魔法師嗎?”寧歌問道。
“不是,她是一個普通人。”銀灰髮男人回道,“我叫尹小樓。”
“尹小樓。”寧歌唸了一遍,“挺好聽的,小樓……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
尹小樓詫異的看著寧歌,“你怎麼知道詩?”
寧歌回道:“千古流傳的名詩詞啊,不過全詩詞我背不下來。”
“世味年來薄似紗,誰令騎馬客京華。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矮紙斜行閒作草,晴窗細乳戲分茶。素衣莫起風塵嘆,猶及清明可到家。是陸游的《臨安春雨初霽》,你知道民國嗎?”尹小樓眼神發亮的問寧歌。
寧歌莞爾點頭,“知道啊。”
“我是民國末年的人。”
“我是民國之後二百年的人,咱們差了兩個世紀。”
“遇到老鄉了。”
“就是啊。”
“回去後喝一杯吧?”
“好。”寧歌笑道。真是慶幸拿回了記憶,不然她可要老鄉迎面不相識了,“在天堂多少年了?”
“一百四十多年了。”
“沒投胎嗎?就這麼一直在天堂?”
“我放棄了投胎,我在這裡有妻子了。”
“嗯。”寧歌看著他的身體,放棄投胎之後的靈魂,會得到一具天堂賜予的肉體,永盛不衰,但是不能受致命傷,否則,一樣會死。而這時候死的則是靈魂,不會再有輪迴。
“這個是你殺的風雷豹的魔晶。”尹曉樓把一枚青色,一枚紫色的魔晶丟給寧歌。
寧歌忙接住,“兩枚都給我?”
“風雷豹是你殺的,當然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