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歌看著小寧御，再是遲鈍的神經，也回味出不正常的味道來，“你的意思是……你的翅膀可能是黑色的？”
小寧御到：“我也不知道。但我怕媽媽不要我了，所以我才一直沒讓翅膀長出來。”
寧歌摩挲著下巴沉吟道：“如果是黑色的……那不就是惡魔嗎？”
小寧御道：“黑色的就一定是惡魔嗎？”
“雖然說世事無絕對，但是在天堂，你翅膀黑就肯定會淨化了你。”寧歌想起來她撿到他實在紅海邊上，那裡離魔境最近。
“如果你是惡魔的孩子？那為什麼到天堂來了？”
“我睜眼就看到了媽媽。”
好吧，他還陷在雛鳥情結裡……
“如果是黑翅膀，聽媽媽一句勸，還是回魔境去吧，天堂不好混。”寧歌摸摸小寧御的頭，心裡有些不捨，可是相比於被其他天使發現他是惡魔，那肯定是直接弄死了！
“媽媽不要我了嗎？”小寧御淚眼汪汪的瞅著寧歌。
直瞅的寧歌一陣心疼，漸漸的疼痛越來越深——
“媽媽不要我了嗎？”
“媽媽不要我們了嗎？”
“媽媽不要我們了嗎？”
……腦海裡忽然響起兩個小孩子的說話聲，不是小寧御的聲音，好像是其他孩子的！
寧歌最終疼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