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期間我問過你很多次,有沒有不舒服,或者任何異常的感覺,你為什麼不說。”
“我”
“說了也白說,我根本就沒有法子。”寧歌推開唐御豐的懷抱,快步的跑下了樓梯。
唐御豐嘆了一聲……遲遲不想告訴她,就是因為她會介意。只是不能不說,遲早她會知道。
……
紀宅——
所有鮮豔和吉慶的物品都收了起來,門口掛上了白燈籠。
紀雅莉穿了一身白色的高立領連衣裙,胸佩一朵白色的絹花,臂戴黑布孝箍,從樓梯上下來,神色冷漠的讓人感覺不到任何感情。
五年前紀晟死的時候,她在看守所裡蹲著,離開看守所她就出了國。所以,她並沒有給紀晟守靈送終。
而寧歌也一直在外奔逃,同樣沒有送終。
只有紀寧非,常年不在家,回來就趕上給老子送終。
也總算沒讓紀晟身後太過淒涼。
而紀老太爺死了,和紀晟大大不同,遠的近的,親的疏的,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來了紀宅,都來給紀老太爺守靈。
紀雅莉的眼睛彷彿沒有看到樓下的那些人,徑直走到紀老太爺的靈柩前。
紀老太爺的臉已經被遺體美容師化過妝,看起來神態安詳,沒有任何的痛苦。
“爺爺,您一路走好。”紀雅莉衝著紀老太爺鞠躬。
紀茜看著紀雅莉已經放下了繃帶的左胳膊,問道:“你怎麼把夾板給拆了?腳腕也還好吧?”
“謝謝小姑關心,我已經好多了。”紀雅莉又轉身回了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