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歌看著離開的警察,又掃了眼拿算盤算賬的老闆娘。
老闆娘嘀嘀咕咕道:“晦氣。”
有員工問她,“警察怎麼晦氣?他們不是抓歹徒的嗎?”
老闆娘停下撥拉算盤的手指,“小屁孩子,你懂什麼。這些警察身上是帶煞氣的,煞氣一來,財氣可不就被煞走了,以後少跟他們打交道。咱們開門做生意,不管黑貓白貓,給錢的那都是好貓,這種不給錢還要錢,甚至擋財氣的,能不打交道就別打交道。”
“是,老闆娘。難怪您賺錢越來越多,對面的酒店都換了三手老闆了。”
“呸呸呸!沒事兒說這些晦氣話,找抽不是?趕緊擦桌子,不許留一點兒油膩子。”
“知道啦。剛才警察給您看的什麼?”
“好像是一個女人帶著兩個滿月大小的孩子。趕緊幹活兒,別比比了,我賬頭都算錯了。”
“好,好。”員工拿著抹布擦起了桌子。
這時,寧歌又看到警察從對面的酒店裡出來。
她忙低頭看路。
那兩名警察又去了石記旅店。
寧歌心生疑竇,也回去了。
“你這裡有女人帶著孩子的旅客嗎?”警察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