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安撫他,讓他去醫院做個體檢,就收下了箱子。他見我收了箱子就走了,約定了兩天後再來取箱子。正好這兩天,我可以幫他安排個好的醫生幫他檢查。
然而,他這一走就再也沒有了訊息。那個箱子一直在我家裡放了足足三年,我要搬家的時候才從地下室裡搬出來。
箱子不大,但是很沉,我在抱著它出地下室的時候,不小心給摔了,腐爛的箱子瞬間變成了碎片。裡面的東西也散落了一地。
有一些古老的玉瓶和小罐子,還有一些獸皮卷軸。我開啟了那些卷軸。卷軸上面,畫的就是古傳送陣,還有一些其他的圖。說來也奇怪,那些獸皮卷軸,在離開古董箱子後,就開始腐化,一天比一天爛。
我為了給朋友一個交代,就把還沒有腐爛的圖,復畫了出來……對,我確實畫過那些圖。”
寧歌終於想起來了,為什麼她會對古傳送陣這麼清晰,熟悉。因為她畫過……
“除了這張古傳送陣,還有什麼圖?”唐御豐追問。
“想不起來了。這個好像需要刺激才能行。像是古傳送陣,就是因為看過它們的圖形,所以腦袋裡才能浮現出來。”寧歌無奈的聳了下肩,其實那麼傷腦細胞的東西,她也不太想想。
唐御豐道:“那如果有類似的圖形,就算不太清楚,也可以刺激到你的記憶嗎?”
“應該是吧。”寧歌也不太確定,“畢竟我現在腦袋不太好使。就算記憶體精華多,機器不行,也很難輸出啊。”
“……枯草毒的原因嗎?”
“嗯。”
唐御豐抱緊了她。
寧歌也緊緊的抱住了他,深吸著他身上的味道,心裡一片安靜,“我把那些畫和古董玉瓶玉罐子裝進了一個密封的樹脂箱中。我託人尋找我的朋友,但他就是再也沒有任何資訊,消失的一絲蹤跡都沒有。最後,那個箱子跟隨著我幾經搬家,甚至成了標配行李,現在估計也當成了陪葬品下葬了吧。”
“你沒有看一看那些瓶瓶罐罐裡都是什麼東西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