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歌見他把自己畫了半個月的心血說收就收走了,一時急了,“什麼封口費,你把圖還給我。”
“哦?難道不用我幫你隱瞞你是特管卻復生的事嗎?”花境衝寧歌曖昧的眨了下濃妝豔抹的吊梢眼。
寧歌心頭突跳,“用,用!前輩看得上晚輩的拙作,是晚輩的榮幸。您不嫌棄就好。”
“嗯,這陣圖要多畫才有靈性。好了,我去勾個魂兒這就走了,下次再來看你。”花境說著身影慢慢變淡,最終消失。
寧歌看著空空如也的地板,最後頹喪的罵了一句,“混蛋!趁火打劫!哼!你拿走一張,我能再畫兩張,反正圖在腦子裡,誰還能搶走嗎?”當即又往地上鋪了一張巨大的空白卷軸。
就在寧歌準備動手的時候,書房門被敲響了。
寧歌拿著鬥筆正在蘸墨,“什麼事?”
關鷗的聲音道:“杜先生來了。首長不在,夫人要下去應酬嗎?”
寧歌看看剛鋪展開的卷軸,算了,明天再幹吧,今天那張圖畫完,都要虛脫了。
“這就出來。”寧歌收起畫軸,出了書房門。
關鷗瞧著寧歌一身墨點子,就連臉上也有,提醒道:“夫人要換換衣服嗎?”
寧歌也知道自己髒兮兮的,“好,你告訴寒川哥我一會兒就下去。”
“是。”關鷗又下了樓,同時對寧歌在首長的書房裡神神秘秘的也有些好奇。
寧歌洗了個澡,換了身運動衣,紮了個丸子頭,乘電梯下來,實在是累的懶得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