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該喝湯嗎?”唐御豐側頭拒絕吃葡萄。
寧歌見他不吃,張口把葡萄丟自己嘴裡,“我算發現了,你這人忒難伺候。”
金斯頓哧的笑了出聲,“說對了,唐先生真的很難”
“我請你來是治病的,不是當鸚鵡的。”唐御豐蹙眉,當初帶他回國實在是不明智。雖然治病可以,操守太差。
寧歌明白他的意思,金斯頓是沒經他的同意就洩露病情資訊,是不對,不過也虧了他說了。
“我作為你的同居朋友,也算是半個家屬,該知道你的病情實況。如果非說他是鸚鵡,我看你就是一隻貝,不死不張嘴。”
唐御豐:“……”
金斯頓聽著寧歌懟唐御豐,十分不客氣的笑了。
但很快就樂極生悲,唐御豐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如帶著風刃一般的長腿掃向他的腹部。
金斯頓匆匆後退堪堪避過,“喂喂喂,別再用勁,回頭傷口大出血,麻煩死了。”
寧歌則完全沒反應過來,兩個人一秒鐘都不到,已經過了一招,而且看起來還很凌厲。
唐御豐的傷在繃帶完全去除後顯露了出來……
一共三處,胸口擦著心臟有一次,肋部有一處,小腹下有一處,全是槍傷,子彈自然是已經都取出來了,也縫合了傷口。可能是之前的劇烈動作,傷口的縫線都開了,血也不停地在流。
寧歌對著根本就沒有癒合跡象的傷口看了一會兒,忽然扭頭走了。
唐御豐和金斯頓都一頭霧水,不知她去幹什麼。唐御豐想要問,但寧歌走的很快,根本就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