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問問妹夫去。”紀寧業自打從唐御豐那裡知道,他們已經領了證後,就以堂哥的身份自居了。
對唐御豐有時候會膽大包天的喊一聲妹夫……
唐御豐倒是也不生氣,不過他也不會喊紀寧業堂兄,一般都是直呼其名。
紀寧業也沒指望唐御豐喊他哥,估計喊了他還不敢應呢。
“問也白問。我爸問過他,他直接拒絕。我爸當時可沒面兒極了。”
“哈,那我還是不問了,等你生出來,自然真相大白。話說二叔從你們這裡拿走的東西,可讓我爸眼饞了。那對建盞的茶杯,我爸惦記的不得了,現在四處搜尋建盞的物件兒。”
“哦?你說那個灰不溜秋的茶杯嗎?那天我還摔了一個。”
“……你!”紀寧業一陣手癢,好想揉搓一頓這個呆妹子啊,有眼不識金鑲玉。
“回頭你走的時候,也拿一對兒,上個月大伯過壽你也沒跟我說一聲,當補壽禮了。”
“真的?”紀寧業眼冒亮光。
寧歌笑道:“真的。它們在櫃子裡也是落塵,送給欣賞它們,懂得它們價值的人,才是它們最好的歸宿。”
“你這話要是被二叔知道,他還不把你家打劫了啊。這一棟園子裡的東西,他可是都很欣賞。”
“錯!作為莊園主人——我,他就不欣賞。而且,我喜歡送,不喜歡被貪婪的眼神盯著要。”寧歌喜歡心甘情願的送與,不喜歡被人強迫著要。
“那我就先替我爸謝謝你了。當然,也不會讓你白送,我爸那裡也不少好東西,我幫你要一份厚厚的回禮。”
“……雞賊!”
寧歌看著路邊已經盛開的迎春花,黃澄澄的顏色,散發著怡人的清香,深吸一口,心境也漸漸平靜祥和。
她儘量不去想杜寒川的事,那傢伙就是一個蠢貨。順其自然吧,只希望他癱瘓的只是身體,別最後連心也癱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