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雖然夫人冷了些，但日久總會生情。況且首長那麼優秀，是女人都很難不喜歡上。”
“男人也喜歡啊！忘了有一次任務，首長本來是配合一名女同事吸引目標人物注意。結果目標人物被首長吸引了。”
“我記得，是雪莉的麻黃行動。首長髮現目標人物看中了自己，立刻接替了雪莉的位置。那次的行動本來計劃要三天內完成，結果首長當天就拿到了目標人物手裡的資料。後面的行動也格外順利。”
“反正只要首長在，每一次行動都挺順利的，還從來沒有失敗過。”
“這話不好說滿，快去漱漱口。”
“就你迷信！行，我漱完口喝個茶，豬妹要不要？”
直明珠的外號叫豬妹，只有一些比她年長的人才叫。
“咖啡。”
……
一直到凌晨三四點的時候，寧歌才困極睡著。
因為是心神俱疲，所以睡的很沉。
沉到——有陌生人抱起她，她都沒有任何察覺！
門外——
直明珠倒在地上，口鼻孔有血流出，生死不知。
抱著寧歌的人，徑直朝露臺走去。
他頭上戴著頭套，露出的眼睛被一副反光泳鏡擋住，五官上來說根本就看不出他長什麼模樣。
身形很高大，但微拱的肩背看起來有點佝僂，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出了露臺門，一股寒氣襲來……加上前兩天剛下過雪，潮溼的氣流貼著面板，凍得人難以忍受。
寧歌身上只穿了一件孕婦睡裙，室外冷煞人的溫度，沒能立刻凍醒她，卻讓她的身體，條件反射的朝抱著她的人的懷中擠了擠……想要汲取一些他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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