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御豐和阮楚兒到底是什麼關係?阮楚兒不是和議員長的兒子在一起?”
“什麼叫你不敢查?趕緊的,我有急用。”
紀雅莉還想要再說點什麼,不過在發現寧歌回來後,就匆匆掛了電話。
“怎麼,喜歡偷聽別人電話?”紀雅莉冷嘲熱諷道。
寧歌走過去,坐到紀雅莉對面的沙發上,輕笑道:“你在公共場所的客廳裡打電話,就等於在分享隱私。強迫別人聽到,反而是對其他人的不尊重。怎麼就成了我偷聽電話了呢。”
“我可是把傭人都遷出去才打的,相當於這裡是我的個人空間。倒是你,爸不是說讓你去東城的別墅裡住了嗎?怎麼還回來。”
“我從這個家裡離開只有兩種方式,一個是我嫁出去,另一個就是”寧歌的話停了下來。
紀雅莉鼻音哼了一聲,“是什麼?”
寧歌忽然欺近她,面無表情的盯住她,“我死!”
“啊——!”紀雅莉被寧歌倏然間的動作和話,嚇得尖叫了聲,後緩了緩才沒好氣怪懟,“喂,你說話就說話,幹嘛突然離我這麼近,神經病!”
寧歌端起紀雅莉還沒有喝過的石榴純汁,一口氣喝光,“多謝姐姐的石榴汁,妹妹先上樓休息了。”
紀雅莉看著無比詭異的寧歌,嘴唇動了幾動,終沒出聲。
寧歌在上樓梯時,正好碰到要下來的林淼。
林淼低頭,她抬頭,四目相對,一陣火花碰撞。
“都說越賤的東西,越是長命百歲,逢凶化吉。寧歌是不是也認同這話?”
“當然。如林姨一般,活他個千年王八萬年龜,也絕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