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歌瞥了一眼她驚慌失色的臉,“丟薄荷,移植薄荷,應該也不止你一個人。”
女傭點了點頭,“是。花園的清潔工作都是輪班制的。”這點誰都知道,不用隱瞞什麼。
“那好,去把所有動過薄荷叢的人都叫到客廳裡去。”
“所有人嗎?”
“對,所有人。有不到場的,直接辭退處理。”
“是,是,二小姐,我這就去。”女傭匆匆離開了。
寧歌繼續走向那片薄荷,綠油油的一片,散發著濃郁的薄荷香。
“紀寧歌啊紀寧歌,你說我該怎麼給你報殺身之仇呢?”
……
紀晟醒了,以往沉滯發僵的身體,這次醒來渾身舒坦通泰,就彷彿回到了三十歲一般。
精氣神好的不得了!
昨兒他做了什麼嗎?怎麼狀態這麼好。
等等,昨夜……
“您不是頸椎不好嗎,我今晚這幾下,保你明早輕鬆。如果不輕鬆,我就去找老中醫去,把學費要回來……”
寧歌對他說的話,還有那每一下都疼得跟要他老命的推拿,清晰無比的浮現在他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