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也有事要做,掛了。”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斷了通話。
唐御豐微垂了濃密纖長的眼睫,接通了寧歌的號碼。
“喂?”
“唐御豐,我是紀寧歌,我現在在東城區賓外路98號的野豹酒吧。我朋友持刀傷人了,看情形有點兒棘手。”
“你有沒有事?”唐御豐拿著手機進了衣帽間換衣服。
寧歌聽他先問自己的情況,心裡劃過一絲暖意,“我眼下沒事,不過一會兒就說不準了。”
唐御豐:“……你先護好自己安全。把發生了什麼,事無鉅細的和我說一遍。”
寧歌哪裡知道具體情況,她一到這裡就看到傷人現場,直覺自己搞不定這件事,就開始找人幫忙。
由遠及近的警車聲傳來。
袁曉敏聽到警鈴聲,失神的眼睛終於回過神,見寧歌也在,再看看疼昏了過去,不知死活的田七,‘哐當~’一聲把手中的匕首扔了,拉著寧歌就跑。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寧歌,咱們快跑。”
寧歌忙按住她,“等等,你先冷靜下來。跑無濟於事,而且那個人看樣子也沒死。”
“賤貨,敢傷七哥,等著蹲監獄生不如死吧。”田七的一個小弟,兩手是血的朝袁曉敏指責叫罵。
寧歌冷淡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哧哼了聲道:“我朋友什麼樣的人,我清楚。她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傷人。還有,看看你們一個個假大金鍊子,紋身就差連腦門都刻字兒了,渾身痞氣眼橫嘴歪的,用鞋底子想也不是好人。說不定還有案底在身,一會兒警察來了,是非對錯還不知道怎麼說呢。說不定我朋友傷的是個在逃通緝犯,為民除害不說,還得再記功授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