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圍觀群眾再次譁然,一個個用著異樣的眼神盯著吳敵看著。
開賭場的,誰能不遇到競爭對手故意派厲害的賭神來砸場子,把無數利益拱手讓人。
嚴重一些甚至關閉賭場,或者成為贏的一方的附屬,按照百分比對上面上繳著。
賭徒每天不是在賭場,就是在前往賭場的路上,經歷過賭場之間的切磋、砸場不計其數。
可是……像吳敵這樣砸場子的還真是沒有見過,直接了當的就擺明自己的目的。
其他來砸場的賭神們則是先不透露自己的底牌,等賭場方面輸得心服口服後,才道出自己的來歷和當賭場脅迫的條件。
“好!”
分割槽負責人沒有生氣,相反略有些興奮的高聲應喝著,“我們八方賭場雖然不是國際上知名的大賭場,但在京城還是數一數二的,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想來砸我們場的。”
吳敵沒有理他,徑直的抽著煙。
……
“誰啊?連我們八方賭場的場子都敢跑過來砸,簡直活膩了吧?”
兩分鐘後,分割槽賭場某處禁止賭客參觀的房間內,走出來五六十個清一色黑色西裝的保鏢,還有十幾個像極高層人士模樣的人。
他們目光很快就鎖定在眾人圍觀的賭桌上,那個面前有著一大堆籌碼的吳敵。
“小子,就是你來砸我們場子的?”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來到吳敵面前,面露憤怒之色的質問著。
他正是八面賭場的首要負責人玉澤翔。
他們應該都是從地下那個大型賭場出來的。
“是的。”
吳敵點點頭回應道:“不知道你們準備派誰上來迎戰呢?”
“有種!”
玉澤翔見吳敵僅僅是一個人過來,看到他們一群人把這個賭桌四周圍圍得水洩不通後,吳敵非但沒有半點兒害怕,相反還用一副拽拽的模樣發出挑戰著。
“呵呵。”吳敵只是淡淡笑著沒有多說什麼。
“好好好——”
玉澤翔一連對著吳敵誇了幾個好字後,豎起大拇指道:“年輕人你知道不?上一個敢跟你這麼囂張的人,現在墳頭已經三丈高了。”
他見吳敵臉上沒有半點兒害怕之色,就敢斷定定然是來歷不凡,又再次開口問道:“說吧,你是那個賭場派來的?在京城只有兩個稱得上規模的賭場,也是唯一能和我們形成業務上競爭的,其他都是不入流的小賭場。你究竟是四葉還是南天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