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接下來的兩天裡,因為林玄仲行動迅速,暗影組織的一個統領一直跟在林玄仲後面,眼看著林玄仲殺了他們的人卻毫無辦法,只能拿一些苦役出氣。
到第三天,林玄仲身邊只剩下張玉龍一人,兩人要去最後一個礦場。寒冬臘月、冰天雪地,兩人兩騎,由於不斷殺人,林玄仲的氣質越發與現在的氣候相符,用冷若冰霜來形容並不為過。
與之相反,張玉龍則越發顯得熱情似火,救人行善,已被張玉龍當成是他出人頭地的前提,兩人一個內心越發火熱,一個內心越發冰冷,就這樣在相互陪同下去了這片區域的最後一個礦場。
“來者何人?”由於兩人是正大光明地從礦場入口進去,所以理所當然地被守在外面的守衛攔住,只不過攔著兩人的守衛一臉緊張,因為他們都已注意到林玄仲是一個高階武修。
“要你們命的人,”狐假虎威,張玉龍一心把面前的人都當成是惡人,說起話來一點都不客氣。
“我們是暗影組織的人,奉勸你們早些離開,以免招來殺身之禍,”聽到張玉龍的話後,從近處趕來的一個年輕的六階武修一邊讓人去通知他們總管,一邊準備應付兩人。
“廢話少說,”把對方的話當成是耳旁風,不耐煩地回應一句後,張玉龍轉身看向林玄仲道:“風哥,我們動手吧。”
幾日來,張玉龍他們一直跟隨著林玄仲,每次參戰時都是跟在林玄仲後面把那些林玄仲一擊沒殺死的人給殺死,幾天的磨鍊沒讓張玉龍的本身實力有所提升,但卻大大提升了張玉龍的心性,現在連面對六階武修都沒有一點膽怯心理。
“恩,”淡漠地點點頭,林玄仲拔出了那令人恐懼的霸劍,然後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攻向那六階武修。一擊將對方的兵器斬斷後,林玄仲又殺掉圍上來的幾名普通武修,一轉眼,攔在兩人面前的只剩下那負傷的六階武修。
“風哥,把他交給我來對付,”林玄仲的強大實力再次讓張玉龍汗顏,一種豪情壯志陡然而生,忽然之間,張玉龍很想在林玄仲面前大顯身手。
“好,”本欲一舉擊殺那六階武修的林玄仲聽到張玉龍的話後慢慢停下動作,有心給張玉龍一個表現的機會。
緊接著,在林玄仲的關注下,張玉龍拿著他那上等寶器運用其一身所學,對那負傷行動不便的六階武修展開一番攻擊,各種林玄仲看不懂的招式不斷往那人身上招架,看起來打的有模有樣。
只是張玉龍的氣力太小,對付一個受傷的六階武修終究有些吃力,在對方穩住陣腳後,越打張玉龍越沒有任何取勝的可能。緊接著,那六階武修佔據上風轉而開始打壓著起張玉龍,一轉眼就讓張玉龍手忙腳亂。
眼看著張玉龍要被對方打傷,林玄仲總算明白其實張玉龍沒有一點實在的本事,只是色厲內茬而已。
“風哥快救我,”正在林玄仲這樣想著時,因為氣力根本比不過對方,張玉龍一個反應不及就快要被那人打傷。
一直在一旁關注情況的林玄仲自然注意到張玉龍有麻煩,幾乎在張玉龍呼救的同時已經出手,在那六階武修的劍還沒落下時,鋒利的霸劍直接從對方脖子處劃過。一招乾脆利落,幾乎不費吹灰之力,林玄仲就殺了那人,將張玉龍救下。在那六階武修的屍體倒下時,林玄仲已經收劍。
“風哥,多虧你出手及時,要不然我就受傷了,”看著那具屍體倒在一邊,張玉龍悻悻地退後幾步,然後拍著劇烈起伏的胸膛很是自然地拍了一下林玄仲的馬屁。
“龍兒,”就在這時,遠遠傳來一聲悲呼,一個七階武修面色悲痛地看著地上的那具屍體,對兩人吼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兒?”
“老傢伙,不要著急,很快我們就送你下去和你兒見面,”看著那七階武修帶著一群人過來,張玉龍一臉嗤笑,根本沒把對方臉上的悲痛看在眼中,一副盛氣凌人的姿態。